乾剑宗的“乾”绝不许受到侮辱!
许耿以前听到这些话,便会心潮澎湃,想到那些江湖中传说中的男人,一剑劈开荆门山的剑仙,一人仗剑便能力压江湖和庙堂的奇人。生儿为大丈夫,不过如是。可如今的自己再度看向牌匾之上这个“乾”字之时,脸上便火辣辣的疼。连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的男人,怎么去仗剑天下?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的男人,算得上男人么?
他提起了长剑,那个“乾”字似乎是在嘲笑着自己。
想到此处,下身便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剑身之上寒芒吞吐,只要往前一递,那乾剑宗的牌匾便会落下来。
最终,许耿还是丢下了长剑,长剑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他闷声坐在台阶上,抱着头。
过了许久,他不断的敲击大殿门口的那口大钟。
悠扬的钟声传了出去,所有的弟子便都从沉睡中苏醒,匆忙的穿起衣服,赶往了大殿。
这口钟平日里只是早上响一次,提醒弟子们起床做早课,勤于修炼。除了早上提醒弟子们做早课之外,若是有急事,宗主或者代宗主也可凭借这口钟召集弟子和长老。
有几个长老听到钟声也急忙赶来,可看到站在大殿许耿,便直接转头而去。
那些弟子可能会买这个少宗主的账,可他们却是没必要。即便是和许缜关系不错的长老,看到许耿也没理会。
现在这少宗主的位置不稳暂且不说,即便这许耿以后一定会成为宗主,他们现在也不会搭理。毕竟他们是长老,一个毛头小子一叫就来,他们颜面何存?
一些弟子来到大殿,看到了许耿,便皱起了眉。不过想了想,便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看着许耿问道:“少宗主,不知道深夜叫我等前来,所为何事?宗主他老人家呢?”
许耿看了一眼聚集起来的人,只有平日里和他关系不错的弟子。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个长老都没来。
不止长老没来,就连一些资历比他老的弟子也未曾理会他。
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思计较这些。
许耿清了清嗓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诸位师弟,立即赶赴扬城,将方氏一家给我抓来,除了杂役之外,就是一条狗也给我搬到宗门来!”
众弟子听到这命令顿时一惊。
抓方家之人自然不难,可此事若是让扬城的郡守或者青莲剑宗知道,只怕江湖庙堂都容不下他们宗门了。
凡俗之人受庙堂的庇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