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神色淡然。
时叔嘴唇嗡动,想说话,却又没有出声。
“你怎么证明他是你的弟子?你夫子庙收徒弟,特别是夫子收徒弟,怎么圣朝没发出告示?我都记得,前些日子你的徒弟收了弟子,我在南海之外都知道了。怎么作为夫子的你,都没有任何的告示出来?还有啊,你前两个徒弟全天下皆知的,你现在要一个人,这么随便了么?开口就说是你徒弟,难道夫子庙的道理就是这样讲的?”
敖岛主年纪虽然大,可却出口不饶人。
夫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气得拂袖转头。
敖岛主得理不饶人,继续说道:“你说他是你弟子,那我就不同意了,这小家伙用过红莲一脉的功法,要说他是青莲剑宗的弟子,我不得不承认;用过万剑诀,说他是蜀山的弟子,也尚可;就连铁剑山的奔雷他也会,说他是铁剑山的人,也不无不可;甚至灵隐寺的渡生他都用过,只是没有剃度;但我就没见过他用过你夫子庙的浩然正气!蜀山、青莲剑宗、铁剑山甚至灵隐寺的人用命来救这个小家伙,你夫子在一旁看着,做了什么?非要等到九龙符出现,才配得上你夫子的出手么?”
夫子脸色阴沉,一句话没说。
时叔担心的看了一眼徐长安,只见徐长安脸色也变了,小夫子和齐凤甲对他的好让他一直忘记了夫子对他的真正态度,自当日看到陶悠亭被点拨了一下之后,他心中已经有所不安,可他一直强迫自己,认为夫子只是觉得自己年纪小,心性不够成熟而已。
但今日,敖岛主的话犹如洪钟大吕。而且,看夫子的表情,徐长安的心一直往下沉。
他往后退了一步,杵着焚,全身颤抖。
“夫子,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夫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敖岛主看着夫子,对着时叔抱拳道:“陆妖一族带走他,你们也许不放心;可我们带走他,你应该放心吧!”
“不管怎么,血……”话没说完,时叔急忙摇了摇头。
“好,长安这孩子可以要打扰岛主一段时间了。”
“好说,好说。”岛主笑着,朝着时叔拱手道。
敖姨看得自己父亲已经和姓时的谈好,当年姓时的这位先生一直跟在徐宁卿的身旁,两人好得如同穿一条裤子一般,要不是十分信任这位时先生,徐宁卿也不会将自己的儿子交给。
时先生的话,绝对有资格代表徐长安的父亲。
“走吧,陪我们去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