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红剑,红色巨剑很沉重,但步伐轻盈的剑修一步步的逼近了湛胥。
湛胥嘴角含笑,似乎看到了这村子里开满了桃花,笑容犹如在春光明媚三月中的女子。
虽然,这个村落中并不会有花朵盛开。
看看步步逼近的徐长安,可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的两人,红紫嫣和开安阳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们左右为难,他们替徐长安担心,他们想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恶战,可却无能为力。他们明明知道这湛胥有后手准备,可也劝不了徐长安。
如今的他们呀,被大阵强行把修为压制到了宗师,又如何比得上如今这两位天之骄子?能自保,那便不错了。
至于那霍格,这些天可是一步都不敢出去,虽然自个儿心里清楚,自家老祖宗的封印就在这村子里。
老祖宗是要紧,可若是自个儿瞎溜达,在村子里遇上了徐长安,在自己修为被这大阵压制的情况下,他可是没有一点儿的把握能够在徐长安的剑下逃得一命。
再者说了,当初在满雪山,是他把那位穿着青衫,戒尺换竹剑的小夫子给逼了掉落山崖。
自打那之后,霍格看读书人都犯怵。
读书人看起来温和,他们会不厌其烦的和你讲道理,可他们也会擦拭自己身边的佩剑,一丝不苟的擦拭着,眼神很温柔,温柔得如同看自己心爱妻子的丈夫。
可实际上,当他们拿起剑的一瞬间,一切便都晚了。
嘴讲不通的道理,只能用剑来讲。拿起了剑的读书人,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至少,在霍格的心中是这样认为的。
小夫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齐凤甲把他现有的族群毁了个七七八八。
至于徐长安,光是听说他在幽州以西雪山的战绩,便足以让他两股战战。
而且,徐长安有足够的理由杀了他。
这种情况下,霍格哪敢出去,整日便都躲在了院子里。湛胥在的时候,便站在湛胥的身旁;湛胥不在的时候,便死皮白咧的在两口子身边。
就算是今日,看到徐长安来了,心里面也是犹如小鹿乱撞,能撞出内伤来的那般乱撞。
虽然他明确知道,今日徐长安的主要目标不是自己,可还是心慌。
老祖宗固然重要,可再重要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
往些日子,倘若有人说他们祸斗一族像狗,他定然会起身化作一条祸斗,赏对方一团火;但如今呐,他还真希望自己是一条狗,若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