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子画听到这话,面色凝重了起来,就连此时神智逐渐消失的徐长安,都感到了害怕。
来者是个老头,不,准确的说,穿着金色长袍,带着金色王冠,手持权杖,不慌不忙,举止从容优雅的老人应该被称之为长者,或者是智者,而不应该是老头。
只有如同虺子画这般,不修边幅,大大咧咧,裤腰带都是好几截布凑出来的人才是老头。
这长者浑身荡漾着金光,仿佛是从太阳里走出来的人。他并没有从空中落下,而是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潮湿的沙漠上,每走一步,原本刚下过雨的沙漠便又恢复了干燥。
劫云带来的是乌云和雨水,而这位长者,本身便如同阳光一般,驱散了潮湿和雨水。
金色长袍,金色权杖,就连皮肤都泛着淡淡的金光。但他的头发除外,他的满头银丝在诉说着他度过的长久岁月。
这满头银丝也是被梳得一丝不苟,如同圣朝蜀地出产的蜀锦。无论是远看还是近看,都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金烨熠,没想到你这老王八蛋还没死!”
虺子画看着这拿着权杖的老头,一下子就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看得出来虺子画有些忌惮这金烨熠。
“虺居士都好好的,本王又怎么会先走?仔细一算,距离当年我们一同在扶桑树上一同看日落,已经过去七十多年了。”
这位金乌一族的长者,金烨熠,也就是金天正的爷爷满脸带笑的看着虺子画。
虺子画脸色微微一变,当年他仗着自己实力强,便去往了金乌一族移栽过来的扶桑神树上,非要和金乌一族比个高下。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他险些被这金烨熠的金色火焰给烤成一条熟透了的蛇。
不过说实话,若当年金乌一族不是车轮战,而且不在扶桑神树下,虺子画并不惧这金烨熠。
而且这金乌一族占了大便宜,虽然他们不是鹰类的族群,但那爪子也不差,对蛇类有着极大的克制。
“废话少说,今日我们是来寻仇的。”虺子画微微抬起了头,徐长安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对于这位,徐长安完全不认识。
父亲在圣朝的传说和消息极多,但没有任何一条与这个人有关。要论认知,也是不久之前才对这虺子画有了些许的认知。
“各退一步,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金乌一族,今日不追究你们,但出去之后,那就各凭本事了。”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这金烨熠居然退让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