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虽然偶有风浪,但湛胥准备的大船倒也平稳。
徐长安静静的打了个盘腿坐在了船头甲板之上,少虡剑放在了双腿之上,闭着眼正运行黑袍师傅那奇怪的功法。虽然如今因为那玉府的原因,让他无法真正的有大突破,可徐长安还是一遍接着一遍运行着功法。
蚩天行则是乖巧的坐在了一旁,他不时的看着徐长安腿上的少虡剑。想用兵主之力让少虡剑和他产生感应的他有些泄气,他默默的用上了兵主之力,可少虡剑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方才用兵主之力的时候,那坐在船舱中的侍龙卫突然睁开了眼睛。就刚刚那一刹那,他只是感觉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有些身不由己。
侍龙卫睁开了眼睛,朝着那力量前来的方向走去,一路走到了甲板之上,那力量便消失无踪。侍龙卫环顾四周,此时就只看到了坐在甲板上的徐长安和蚩天行。
他直接忽略了蚩天行,盯着徐长安的背影看了看,最终只能摇摇头,有些狐疑的离开了甲板。
只是他没看到,在桅杆之下,一个小老头正抱着双臂眯眼看着他所做的一切,隐在了黑暗中。
侍龙卫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安,他走下了船舱,看着几位拿着武器的侍卫,机械般的开口问道:“你们的刀剑,拿得稳吗?”
那些侍卫见得侍龙卫大人这般问话,侍卫们心里一紧,急忙回道:“报告大人,拿得稳。”
听到这话的侍龙卫便更加的狐疑了,最终只能摇摇头便走开了。
说到底,傀儡也不过是一种武器罢了。
当然,这一切,蚩天行都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徐长安的少虡剑根本不理自己。
突然,海水被高高的激起,宛如从天上而来,突然从海中抬起了一道巨大的桥。
只不过这桥上雕刻着鳞片,显得苍劲有力。
大船猛地一顿,险些要被掀翻。
徐长安虽然看不到,但能感知到危险,感知到了危险的他急速向后退去。
这一座突然“拱”起来的桥,拦住了大船的去路。
乍一看,这是一座古老的桥,一股沧桑之感铺面而来;但若是细细一看,方看清楚这哪儿是桥,而是一条海蛇的身躯,甚至那苍劲有力的躯体上面,还挂着绿色的青苔。
虺子画站在了徐长安身后,仍旧是悠闲的抱着双臂;而蚩天行,则被徐长安护在了身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