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彤想了想,只能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了一枚黑色的镯子,递给了徐长安。
“这枚镯子啊,是我母亲给我的。如今给你,我知道你和义山情同父子。所以,这东西不仅仅是给你的,还是给我那未来的徒儿媳妇的。”
徐长安本不想接这么贵重礼物的,可罗秋彤都这么说了,他实在不好拒绝。而且,正如罗秋彤所言,李义山对于他来说便是亦师亦父。如今的他,除了下落不明的母亲外,只有李义山算得上是亲人了。
虽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这一路走来,李义山教他功法,也时时护着他,甚至好几次都豁出了性命,只是为了救他。
这等情感,就算是某些有血缘关系的亲父子也比不上。
徐长安没有推辞,直接接过了这镯子,给罗秋彤磕了两个头,算是行了大礼。
罗秋彤也是面露喜色,急忙将徐长安给扶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们该认的人也认了,是不是应该让某些人完成承诺了。”郑大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靠在了墙头。
他说这话,自然便是针对葛天河。
李义山叹了一口气,他着重介绍罗秋彤,就是希望众人能把这一茬给忘了。
可这郑大焽,偏偏不依不饶。
要说他怎么破阵的,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剑劈过去,这阵法就开了。
“郑大焽,你找事儿是不是。”葛天河小声的说道,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现在的两人,宛如仇人一般。
“怎么是我找事儿呢?这是你的事啊!”郑大焽声音高了几分。
葛天河狠狠的瞪了郑大焽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郑大焽给活生生的剜死。
郑大焽倒是不在意,对于天阵宗和其弟子而言,若是没有危险的时候,天机阁的人就是最大的危险;可若是有危险的时候,天机阁和他的弟子便是天阵宗最可靠的兄弟。
“你……”葛天河伸出了颤抖的手,指向了郑大焽。
虽然知道两位前辈没有真的撕破脸皮,但徐长安还是小声的说道:“两位前辈,其实阵法不是我师傅破的……”
葛天河听得这话,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抓着徐长安那破破烂烂的衣服说道:“你……你再说一遍。”
徐长安咽了咽口水,生怕郑大焽和葛天河把自己给撕了。
“其实,这里面有我一位长辈留下的机缘,我只要得到那机缘,便能掌控这儿的阵法。我师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