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对于徐长安来说并不陌生,但也算不得很熟悉。
虽然说他是长安最大青楼的老板,现在他的青楼生意在长安平康坊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但说实话,他对青楼不算特别熟悉。当初得到这青楼的时候,也算是他叔叔,就是开朝圣皇轩辕楚天对他的赏赐。他得到这些原本属于越州韩氏的青楼之后,甚至还没细细查探,就直接把这些青楼丢给陈天华和春望看着了。
至于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少财富,其实他也不明白。而且,他常年不在长安,都在外拼命,压根没工夫管青楼的事儿。就算是偶尔回来去一趟欢喜楼,也只是找了一个雅间,和弟兄们喝酒聊天而已。
而且,只要他进入欢喜楼,不知道是春望和陈天华有意而为之,还是欢喜楼原本的样子,他所看到的欢喜楼,大家都是来玩的,规规矩矩的,对女孩子也十分重视,不知道是忌惮徐长安,还是忌惮徐长安的欢喜楼,就算是长安平康坊的所有青楼里,也没有多少压迫女孩子的情况。
更别说,徐长安跟着那老鸨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嫖客正把一些姑娘摁在了墙边,大嘴巴的打着拿着姑娘,即便是如此,那些姑娘也不敢反抗,即便是嘴角有鲜血,也只能对着这些客人露出笑容。
她们衣裳凌乱,被这些人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整个红鸾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楼的外面倒是气派,都里面却是杂乱不堪。
徐长安跟在了老鸨身后,皱起了眉头。
他很想多管闲事,但一想到自己连汪紫涵和那未出世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整个人就像被人给抽筋扒皮一般,虽然心里难受,但却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看见这种情况,他只能轻叹一声,低下了头,老老实实的跟着着老鸨。
“小子,你能喝多少。”
老鸨正要带着徐长安去往柴房,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
“有多少,喝多少。”
老鸨皱起了眉头,她自打入行以来,便阅人无数,看姑娘极准。后来不止是看姑娘很准,就连看来红鸾楼里的客人们也很准,谁有钱,谁肾亏,她的目光比一些老医师的目光都毒辣不少。
久而久之,看人也不弱了。
所以,她才从一群人之中,挑出了徐长安。
其实,平日红鸾楼也会找一些流浪汉帮忙干干活,给他们一顿饱饭,或者几个铜板。也正是如此,虽然红鸾楼门口有流浪汉,但他们都很懂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