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再一次铩羽而归,上一次是因为对手太过于强大,而这一次,则是属于后院起火!
羽皇怎么都想不到,在关键时刻,救了至阴剑意,毁了他所有计划的,居然会是血狂。
坐在帐篷里的他越想越生气,明明只差一点了,但还是让那至阴剑意逃过一劫,最为重要的是,他已经消耗了帝俊给它的太阳之火种子。
太阳之火没了,而徐长安和李义山等人他们又没办法击杀。
完成帝俊的嘱托,在此刻仿佛成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羽皇坐在了帐篷里,低着头,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想要做成功一件事会那么的难。而九酒,则是坐在了羽皇的对面,往他的面前推了一杯奶。随后便站起身来,熟练的温着奶,默默的陪着羽皇。
对于羽皇的失败,她并不意外。
从当初去往天帝祭坛羽皇没有选择帮助血狂开始便埋下了祸根,对于羽皇来说,那只是小半杯血的事儿;可对于血狂来说,那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羽皇当然没有义务帮助血狂,可作为盟友,羽皇不能只是简单的考虑自己有没有义务,也应该考虑更深层次的影响。
若天地祭坛的事儿不足以让血狂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那前些日子他们袭击李义山等人失败之后羽皇的那一巴掌便直接把血狂扇到了他的对立面上。
要说羽皇的决策真的有那么蠢吗?
九酒觉得不是的,不管是让三大营潜伏下来,还是他们去袭击李义山等人,再或者是之后想故技重施毁了至阴剑意,可以说这些决策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些的失败,都同时指向了一个原因:羽皇的刚愎自用。
若是他稍微谦逊一点,对其它人如同对自己一般。不,准确的说,用对自己一半的心态去对待其它人,那便足够了。
九酒看着羽皇面前的奶凉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帮他续上了一杯奶,轻声说道:“我去看看他们,听说血狂受了重伤,本命武器也毁了,如今修为和战力都一落千丈。弄不好啊,他这族长之位也坐不了多久了。”
九酒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还抬起眼来偷看羽皇一眼。
她知道自己这曾经恋人的脾气,他对自己很好,可除了他所在乎的人外,其它人压根入不了他的眼。这样的人,他若是喜欢你那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他不喜欢的人和他相处,那必然是一种折磨。
羽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九酒看得羽皇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