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说道,鱼儿上钩本是件好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皱着眉说。
与此同时,那早些时间在村落中心讲学的孔夫子也面露笑容,抚了抚自己的长髯,轻声说道:“鱼儿,上钩了。”
而在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双眸之中露出了精明的干瘦之人正在灯下著书,对于此情形,他自然知晓。他甚至猜得出来那位在村落中心讲学的孔夫子会是何等表情。
对于他而言,兵者,诡道也。孔夫子的那套“礼”对于他来说太过于迂腐了些,战争和战斗一样,都是要不择手段的战胜对方。至于讲礼,那是胜者的专属。
今日听得了徐长安对于“礼”的态度,他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若是老老实实在那听着讲学之人,他才看不起呢!
“希望小徐先生的兄弟和小徐先生一样,管他什么狗屁的礼,只要不失仁义,那便行了。”
说罢,又继续低下了头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继续补全着兵书。
若是徐长安此时知道这位前辈的言论,翻开历史细细一查,便会大吃一惊,这正是诸子百家世代兵家除了孙武之外的另一位代表人物——田穰苴。
可惜的是,关于村落里每个人对于这场考核的评价,他也无法一概全知。
徐长安提起了鱼竿,抓鱼的动作一气呵成,自然至极。而与此同时,李道一那边的夜也发生了变化。
一匹白马驮着一个穿着白衣伤痕累累的人来到了此地,他们还没有进村,便被村外巡视的村民们给拦了下来。
村民们本就不想生事,不管此人是谁,他们都不想沾染上半分。国家的内斗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没资格选择利益集团,除了在战争之中充当一个炮灰的作用之外,再无其它的用处。
所以,他们将马头调转,然后狠狠的给了这白马一鞭子,这白马吃痛,便猛地朝着远方而去。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白马犹豫吃了痛,跑得太过于激烈,导致那白衣人就掉落在了村口的不远处。
而等到第二天,听说战争结束了,公子小白大败,下落不明,公子纠准备回到国都,进行登位大典。
按照先王的遗愿,王位的继承者应当是公子小白,但在这乱世,只有胜者才有资格说“应该”两个字。
同时,李铁锤也就是李道一家迎来了一位伤者。
事情还得从小花说起,他们家养着一头猪,在这个时代,养猪都是去野外割一些草喂猪,这些草便叫做猪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