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全线崩断。
“洗你妹!”一把拽过它那只白花花的兽头,揪住它嘴边的胡须,狠狠往外一拔,“你丫的有什么资格嫌弃我!老娘还没跟你算把我推下来的账。你TM敢嫌弃我?叫你嫌弃,叫你嫌弃。你才没洗头,你全家都没洗头。”
“噢噢噢……”白源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在地上打起滚来,爪子在空中各种挥舞,却不敢挥向她。
直到祝遥一根不剩的给拔了个彻底,才踹开它肉肉的兽体,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呜呜呜……”白源用前爪捂着自己已经肿起的兽嘴,像只鹌鹑一样趴在地上。眼里满满都是对她恶行的控诉。
“看毛看!”祝遥瞪了过去,她是真的被惹火了。
“嘤……”
“不许哭!”
“……”嘤嘤的哭声顿时收住,变成了压抑的抽泣声。
祝遥懒得理它,好像遇到这只兽起,就没好事。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片昏暗,天地仿佛连成了一体。
没有看到重生的对话框,这证明她还活着,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天尽之地吗?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
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深吸一口气,拖着痛疼的身体往前一步步走了过去。刚刚她就试过,她身体没有一丝灵气,不单如此,她甚至感应不到灵气的存在。
这证明她的修为倒退了,而且一退还退回了解放前,修为全无。之前那股奇怪的风,吹散的不是体内的灵气,而是修为。
以她现在的情况,不找到出路,也会饿死在这。
她漫无目的走了半天,却什么发现都没有,四周安静异常,唯一的声音只呼吸声,两道。
“你跟着我干嘛?”祝遥回头瞪向后面。
保持着五步远距离的某兽一抖,大大的眼睛里还有未干的泪痕,弱弱的瞅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快步朝她奔了过来。
一只白白的爪子往她身前一横,一脸视死如归,“给你……拔!”
“……”?
“不生气!爪爪,毛毛……多!”它又举了举爪,大滴的泪水莹满了眼眶,“拔毛毛,不气……”
啥意思?让她继续拔它的毛吗?你丫受虐狂吧?
见她半天不动手,它急了,一个劲的把爪子往她怀里塞,“拔……拔,白源不疼。拔完……做朋友!不要不理我。”
“……”怎么有种欺负了小朋友的罪恶感?
“做朋友,好不好?”它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