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弟不必顾及肖某,肖某来拜访华山派,说白了主要就是为了来看看你大师哥,一个人面壁确实无聊了些,我便在这思过崖陪他一些时日,正好也可以好好练练武功。” “哇,肖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哈哈,太好了,你果然够朋友,我没看错你。”令狐冲闻言兴奋不已,又抱起酒坛子连喝了几口。 肖鹏不去理会兴奋过头的令狐冲,从怀中掏出几根金条递给陆猴儿,笑道:“陆兄弟,有个事还得拜托你一下,你也知道,我跟你大师哥都是酒鬼一个,无酒不欢,所以劳烦你有空的时候,去华阴城帮忙买点好酒好菜回来。” 说到这,肖鹏拍了拍胸脯,接着道:“当然,你若有什么想买的也尽管买,全部算我的,啊!” “这……肖公子,这不合适吧!怎么能让你破费呢?”陆猴儿两眼放光的看着肖鹏手中的金条,一副心动不已的模样,只是他与肖鹏毕竟不算太熟,而且他的脸皮也没有某些人那么厚,当下有些踌躇不定。 果不其然,陆猴儿话音刚落,某些脸皮比城墙拐弯处还厚的家伙就开口了,“哈哈,陆猴儿,肖兄弟家财万贯,富得流油,而且他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说到底大家都是兄弟,你不用不好意思,拿着吧!使劲儿花,不用给大师哥我面子。” “呃……”陆猴儿无语的看向惫懒的令狐冲,连他都替令狐冲感到脸红。 肖鹏白了令狐冲一眼,也没说出什么异议,“你大师哥说得没错,本公子如今穷得只剩金子了,这金子花出去才是钱,没花出去的时候,他就是一块饿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的死物,所以陆兄弟不必太在意,尽管花就是。” 陆猴儿听到肖鹏这样说,顿觉大有道理,这才乐呵呵的接过金条,道:“如此就多谢肖公子了,我保证按时给你们供应肥鸡美酒,呵呵,那我就先告辞了。”陆猴儿说完,将食盒中的饭菜全部取出,放到石桌上,随即便提着空食盒离开。 “哇……肖兄弟,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不过这个穷得只剩金子了,是不是有点嚣张啊!哈哈。”令狐冲抱起酒坛喝了一大口,这才戏嚯道。 肖鹏得意一笑,道:“嚣张又如何?本公子愿意,谁敢不服,我便用金子砸他,侮辱他,看他还敢不敢不服,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哇,我不服,我令狐冲不服,你用金子侮辱我吧!不过一次可不行,你要侮辱就侮辱十次。” “我去,令狐兄,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这么无耻啊!” “哈哈哈哈……” …… 玉兔高升,月色朦胧。 肖鹏与令狐冲,双双躺在思过崖那个亭子旁的草地上,仰望着璀璨的星空。 此时两人都有些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