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四大家将解了毒,径自走到肖鹏身后,他们自然知道是谁救了他们,对肖鹏抱拳道:“多谢肖大侠相救。” 肖鹏这才回过身,摆摆手道:“几位不必客气,怎生不见慕容公子?” “公子爷并未与我等一路,不过想必他也快到了吧!” “嗯,几位之前受了伤,先歇歇吧!”肖鹏对几人微笑道,阿朱自去与几人说话,肖鹏这才转向迎上来的几位大和尚,“呵呵,玄难大师,上次一别,已是一年又半载,大师一向可好?” 玄难等人皆已从出尘子口中得知,是因为肖鹏他们才得以解毒,当下合什道:“阿弥陀佛,托肖大侠鸿福,一切安好,还未谢过肖大侠相救之恩。” “大师客气了……”肖鹏与玄难大师寒暄几句,一众和尚与四大家将一样,自去一旁歇息,乔峰上前拜见,说起来,他还得称玄难一声师叔呢!肖鹏便重新将目光转回棋盘上。 此时苏星河落下一子,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未下,便在此时,一群形貌各异,年纪不一的人忽然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一齐跪下,不是函谷八友又是何人。 为首那个当是康广陵,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苏星河,嘴巴张合几次,最终只是颓然的道:“你老人家清健胜昔,咱们八人欢喜无限。”函谷八友被聪辩先生苏星河逐出了师门,不敢再以师徒相称,那声“师父”终究是没敢叫出声。 范百龄见苏星河毫无反应,接了一句,“少林派玄难大师瞧你老人家来啦!” 苏星河这才有了反应,站起身来,向着新到的众人深深作了个团揖,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远迎,罪过,罪过。”眼光向众人一瞥,便又转头去瞧棋局。 众人曾听薛慕华说过他师父被迫装聋作哑的缘由,此刻他居然开口说话,自是决意与丁春秋一拼死活了,康广陵、薛慕华等人都不自禁的向丁春秋瞧了瞧,既感兴奋,亦复担心。 玄难大师见此颇有些哭笑不得,那苏星河看都没看到自己,却对自己说着有失远迎的话,不过他也看出事出有因,是以并不在意,只是道:“好说,好说。” 在场众人见苏星河如此重视这一盘棋,心中暗道:“聪辩先生杂务过多,书画琴棋,无所不好,难怪武功要不及师弟。” 万籁无声之中,却听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 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叹息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