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奖了,为妻虽不是那织女星下凡,却也是得了高人传授,学得一手好技艺呢!”七公主掩口轻笑,不动声色的瞥了瞥门口方向。 此时却见傅员外正带着管家趾高气昂的从前院走来,可当他走到门口,看到那码得整整齐齐的锦绢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淡淡开口唤道:“董永。” 董永听到傅员外的声音,回头一看,立时兴奋的拿起一匹锦绢,递到傅员外面前,笑道:“员外,十匹锦绢已织成,请员外过目。” “哼。”傅员外瞟了一眼,心下一惊,这锦绢织得可谓上上之品,可他面上却不置可否,依然沉着脸,抚了抚颌下胡须,走到七公主面前,喝道:“这十匹锦绢一定是你偷来的。” 董永闻言便是以他的涵养,也不禁微怒,“这明明是我娘子辛苦一夜织成的,员外怎可含血喷人?” “哼哼。”傅员外冷笑一声,转身看着董永问道:“你有几个娘子?” “自然只有一个。” “那你娘子有几双手?” “一双。” “着啊!一个娘子一双手,一夜之间又怎么可能织成十匹锦绢?不是偷来的是什么?”傅员外理直气壮的对董永喝道。 “啊?这……这……”董永傻眼了,刚才他没细想,此时被傅员外一说起,才反应过来。 这织锦绢跟单纯的织布可不同,需要各色丝线搭配纺织,且有数道程序,光是机杼就要操控四五台,平常女工一夜能织两三匹就已经算是技艺精湛了,这十匹…… 董永求助的看向七公主,他倒不是怀疑这锦绢真是七公主偷的,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傅员外解释,毕竟十匹锦绢,她一个弱女子光抗都抗不了这么多,又如何去偷,上哪去偷呢? 七公主却是不慌不忙的开口道:“员外,你说这锦绢是偷来的,那请问,谁是失主?谁是见证?” “呃……这……这个……”傅员外刚才只是心有不甘,随口栽赃,这要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自然只能傻眼。 七公主乘胜追击,连声道:“分明是你想要耍赖,不想将三年长工改为三月,所以才故意诬赖我们。” “哼,这十匹锦绢的价值,早就远远超过我家官人的卖身钱,人在做天在看,做人心可不能太黑。” “你……你……哼,董永,你这娘子来路不明,我要到衙门里去,告你一个拐带人口的罪名。” 此时董永的脾气也上来了,毫不退缩的看着傅员外,沉声道:“员外,我告诉你,我夫妻成亲,乃是有媒有证,我们的证婚人同样是一位富贵人家的爷台。” “他就在城南做生意,我们随时可以找他来作证,你若告到官府,只要我们的证婚人一上堂,官府一定判你一个诬告之罪,到那时候,不罚你一万,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