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在翩翩起舞,还是在这辉煌的厅堂,在她第一次看到吕布的厅堂,她如蝶一般舞着。 她身着火红的霓裳,水袖飘扬,旋转,飞腾……丝竹悠扬,笙簧缭绕,天上有无数的星辰,却唯独不见那一弯明月,每个人都在笑,惊叹于她足以闭月的美丽。 那里有一个肥胖的男人,用他迷朦的眼,贪婪地捕捉着貂蝉的每一个身影,她款款走到他地身前,步履生花。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兴奋的红光,他转过头,对坐在他身旁的王允道:“王司徒,这位佳人是何人啊?” 王允敬了他一杯酒后,这才道:“她是王某府中的歌姬,名唤貂蝉。” 王允说完向貂蝉挥挥手:“来,拜见董太师。” 貂蝉端起一杯酒,缓缓送到男人的面前,眼波荡漾,风情万种。 董卓呆楞片刻,竟微微有些颤抖,他从貂蝉手中接过酒盏,目光如火,在她的脸庞和身躯上肆虐,她莫名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着炽热的刺痛。 那天晚上,董卓离开时带走了貂蝉,她的手被他霸道地捏在掌心,穿过狭长的回廊和宽阔的前院,走出司徒府。 上马车前的那一刻,貂蝉回头,仰望司徒府雄伟的大门,漆黑的木门在屋檐下灯笼的映照中,泛着阴幽的红光。 这是貂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司徒府的大门,在一个没有月光的黑夜,它像一个沉睡的野兽,沉默而诡异。 貂蝉坐进马车狭小的空间,在杂乱的脚步和车轴的摩擦声中,想象渐远的家和她即将到达的彼岸。 黑暗中貂蝉仿佛又看到两点深邃锐利的光芒,在没有月光的天空,若隐若现,那是吕布的双眼,让貂蝉沉溺其中的深潭。 “你的生命,从此属于我。” 貂蝉独自在幽暗的光影中微笑,把手指放在唇上,抚摸他铭刻的印记,眼泪在静谧的空气中悄无声息地爬行,没有来得及滴落,就被蒸发。 相府比貂蝉想象中要奢华很多,她一袭红衣,坐在绫罗帐幔之间,如同一个洞房花烛的新妇。 暗影浮动,烛影摇红,昏黄的铜镜,映照出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貂蝉与镜中的她互相凝望,口中低声喃喃道:“就在今夜,我们要永远铭记彼此,从此分道扬镳,不再相见。”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夜中响起,董卓肥胖的身躯挤进门来,在光滑的地板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貂蝉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董卓呼吸急促,油腻的脸泛着潮湿的红光,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在他的目光中貂蝉直感觉自己的肌肤在被撕裂。 在那一刹那,她的眼前一片迷朦,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董卓开始剥貂蝉的衣服,她在他的手指下战栗,如同一朵脆弱的莲花,被一片一片撕下花瓣,然后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