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了。”龙王沮丧的叹道。 “嗯,忍得一时之气,可免无妄之灾,退一步……” 龟丞相还在摇头晃脑的掉书袋,却被一声断喝给打断,“你这缩头乌龟,如今是那袁守城欺我泾河水族,怎的我们反而要去求他?” 龟丞相不愧缩头乌龟之名,被这声断喝一惊,脑袋瞬间缩回了龟壳之中,下一刻反应过来,又急忙伸了出来,当下是又羞又恼,扭头看去,说话的却是鲥军师,微微一滞,反问道:“那军师又有何高见?” 泾河龙王也目光希冀的望向鲥军师,却见鲥军师轻拉唇上鱼须,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禀龙王,要赢他却也不难,臣有一计,管教那厮哑口无言。” 泾河龙王眼前一亮,急问道:“计将安出?” “龙王行雨时只需差些时辰,少些点数,便算他卜卦不准,到时再去砸他摊子,赶他出长安,他又有何话可说?” 泾河龙王闻言大喜,连声道:“妙计,妙计啊!便依此计行事。” 龟丞相见状,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当下摇摇摆摆,径自去了,边走还边念叨:“完了,这龙王听信谗言,不分好歹,自寻死路矣!唉,算了,还是去东海投靠兄长吧!免得被他累死。” 次日,风伯云童,雷公电母皆已按时到场,辰时一到,风伯云童齐齐施法,顷刻间便风起云涌,乌云密布,到巳时,雷公电母亦敲响了雷锤电钹,天上顿时电闪雷鸣。 眼看午时快到,剩下的就是泾河龙王的事了,风伯云童,雷公电母纷纷告辞回返天庭,那泾河龙王到了午时降雨时间,却始终不施法布雨,生生拖到未时方才动手,一场雨下到申时方止。 泾河龙王只下了三尺零四十点,改了他一个时辰,克了他三寸八点,雨后也不回返龙宫,直接按落云头,还变作白衣秀士,降临那西门大街上。 到了袁守城卜卦摊子前,不容分说,便将他招牌笔砚等一齐砸了个稀巴烂碎。 袁守城坐在椅上,巍然不动,泾河龙王见状破口骂道:“你这妄言祸福的妖人,卦也不灵,言又狂谬,昨日所言今日下雨的时辰点数俱不相对,你还敢危然高坐?趁早滚出长安,便饶你死罪。” 袁守城仰面朝天冷笑道:“我无死罪,何惧之有?有死罪的人是你,别人好瞒,你却是瞒不过我,我认得你,你不是什么秀士,乃是行云布雨的泾河龙王。” “你违了玉帝敕旨,改了时辰,克了点数,犯了天规,那剐龙台你恐怕得走上一遭了,还敢在此骂我?” 龙王闻言大惊,这才反应过来,心下大呼鲥军师误我,当下心惊胆战,毛骨悚然,急忙整衣伏礼,对袁守城跪下道:“先生休怪,前番不过意气之争,岂知弄假成真,果然犯下天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