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老祖!只有这样才能活命!”
“武当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想回来了。”
……
血衣人士气彻底瓦解了,如丧家之犬一般败逃。
“解决他们,不要让这些鼠辈散落到武当诸峰之中,以除后患!”谢宝树发令。
“是!”众武当弟子得令之后,如狼似虎地追了过去。
“大师兄,这七煞怎么办?”有弟子看着瘫在地上的七煞,抱拳问道。
“锁住他们的琵琶骨,押入本门的镇魔狱!”谢宝树再次发令。
正当武当弟子上前之时,突然一声桀桀地怪笑突兀响起,虽远在山下,却有着异样的魔力,回荡在耳边。
“桀桀桀……这是何等阵法?七个算不上高手的小辈竟能显现出先天玄象的部分特征!神奇,实在神奇!”
“什么人?”七子心中一沉,循声望去。
魔音贯耳,无形异力,让人心浮气躁,气血翻涌,眼前生出幻象,如临血海地狱。
他们尚且如此,众武当年轻弟子修为太低,更是不堪,双手捂耳,痛苦不已,面色通红一片,仿佛浑身血液都要被强行抽取出来。
“退回大殿,不要靠近!”七子站在众师弟师妹面前,直面过去,来者不善。
随后他们见到一个身着黑衣镶着血云的矮小身影背着双手不紧不慢地拾阶而上,披头散发,银白如雪,面目却是如孩童一般稚嫩,晶莹如玉,唯有一双眸子却有着与外貌不相符的沧桑甚至苍老。
“老祖……”七煞艰难地抬起头来,气若游丝,满满的乞求。
“一群废物!”被称呼为“老祖”的白发魔童哼了一声,却是看都没看七煞一眼,眸子中掠过一丝不祥的血色。
危险,大危险!
恐怖,大恐怖!
武当七子身体绷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前来人侏儒身躯的表象下似乎隐藏着一具某种可怖至极的妖魔,让他们本能颤栗。
“阁下贵为前辈,不敌小师叔祖,却来欺负小辈,也不怕江湖耻笑吗?”谢宝树镇静心神,沉声质问。
“不敌?”白发魔童古怪一笑,不见恼怒,瞳孔中似有殷红如血的焰火,“你们说的没错。之前一招之下的确是未分胜负,甚至可以说老夫棋差一招。但正因如此,老夫正想再以血海化生大法,好好领教领教武当小师叔的高招!”
“血海化生大法?你是血海魔童!”谢宝树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