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铁一脸关切。
张一护勾住二铁的脖子,“别问了,他现在烦着呢。”
“暗室那个还没腥?”
孙琪竖起了耳朵。
二铁摇头,“昏着呢。”
“也没用刑,咋这么不经吓。”
张一护挠了挠下巴,“细皮嫩肉的公子哥,没吃过苦,这阴暗的环境,能把他们心底的恐惧都勾出来。”
“也没听见他叫啊?”
“脚!”孙琪往二铁鞋上擦。
能别说了,句句让他心梗。
为什么不叫?他堵嘴了啊!
“孙哥。”
“事都做完了吗,话咋这么多!”孙琪在二铁裤腿上一顿擦。
二铁张开的嘴慢慢闭上了。
“参见太上皇!”
张一护和二铁恭敬行礼,齐声喊。
“你们还没完了!”
孙琪抹布一丢,冲两人喷唾沫,还嫌他不够烦了,这么刺挠人!
“孙琪。”
“你闭嘴!”孙琪嘴比脑子快,意识到什么,他缓缓转头。
“太上皇?”
孙琪眼睛张开了,脑子刹那间空白。
“微臣、微臣有点失心疯……”孙琪吸吸鼻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李易手遮住眼,他都教出来些啥啊。
“得空去治治吧。”
李易摇头,带着茅文蕴往前走。
孙琪目送李易离开,直到他走没影了,才放下手。
“太上皇来了,你怎么不吱个声!”孙琪凶二铁。
二铁眨巴眼,“孙哥,你不让我说啊。”
孙琪深吸口气,在原地跺了跺脚。
“孙哥,你没事吧?”二铁头往前探,观看孙琪的面色。
“离我远点,都离我远点!”
孙琪揉搓着脸,往堂屋走。
兄弟是什么?他们在危急时刻,会拿命护你!在你烦躁的时候,一刀刀戳你心窝!
就怕你不能厥过去!
“太上皇。”殷承出来迎李易。
“人呢?”李易环顾四周,以茅风的性子,这会该哭着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