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记载着,就是霍逸然陷害的绣竹!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话?”
听着顾向晨笃定的语气,陆朝暖越来越疑惑,如果笔迹是季绣竹的,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反复翻看着笔记,想要在这上面验证自己的想法。
顾向晨看着陆朝暖的动作,也不出声,点燃了一根烟,慢吞吞的吞吐着烟雾。
陆朝暖突然停下了动作,把笔记递给顾向晨,示意他拿着,然后说:“顾向晨,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个笔记,前几年的笔记为什么一点年代感没有?每一篇的笔记都像是一个时期写的,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个墨是在一个时候干的吧?”
顾向晨掐灭了烟,一步一步的向陆朝暖走去,陆朝暖看着这样的顾向晨不禁有些害怕,太过于陌生,又或者在之前,他就已经变得陌生了。
“怎么可能,这个笔记是我从绣竹和我的房间抽屉里找到的,上面清清楚楚,就是绣竹的字迹,而你所谓的年代感,没有任何人能在我眼皮底下造假!”
面对顾向晨的话,陆朝暖有些焦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劝说他,怎么才能让顾向晨平静下来。察觉到自己也有些焦虑,她只能努力让自己写平静下来,这样才能劝说好顾向晨。
“顾向晨,你听我说,你好好看看这个笔记,她这个笔迹真的是一个时期写的,如果真的是季绣竹写的,肯定是有好久之前写的又怎么会字迹这么清晰?你现在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你能不能赶紧清醒过来?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被别人利用。”
说完这些话的陆朝暖,焦急的看着顾向晨,结果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让陆朝暖特别的愤怒。
“怕我被人利用?陆朝暖,我看你是担心霍逸然吧,霍逸然他之前把我的孩子害死了,还让季绣竹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我没弄死他就已经够给他面子了,而他不仅没有任何悔过之意现在居然还把我的妻子杀害好溟灭证据!你认为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顾向晨说完这些话,冷笑着看着陆朝暖。
接着一步一步的逼近陆朝暖,成功的把她逼进了角落里,再无退路。
“霍逸然被炸是他活该,他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吧,毕竟我当时是按着想把他弄死的心思去的,谁知道他命大,竟然没直接就死了,不过这样也好,万一成了植物人,生不如死,多好?”顾向晨脸色阴霾,眼神凌厉。
“这样也好,我至少为绣竹报仇了。”
陆朝暖听着顾向晨的话顿时愤怒不已,扬起手“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