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地方是个新场子,宋安慈以前没去过,白凤媛也是第一次去,正好尝个新鲜。
牌过三巡,宋安慈赢了点小钱,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她码着牌,笑道:“家里失意,牌场得意,呵呵,算是够了。”
白凤媛斜睨了她一眼,打了一张九筒,嘲弄道:“看你这出息,这才赢了多少,要赢就赢把大的。”
宋安慈继续码牌,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结果,后半场,换了座位以后,宋安慈再也没胡一把。
“怎么回事,怎么一直胡不起牌!”
因为运气太差,宋安慈越来越焦躁。
好不容易碰上了一次好牌,她咬了咬牙加了筹码。
“要是这把赢了,我差不多能回本了。”
宋安慈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眼看牌只剩下最后十张,她算了算,这把应该可以自摸。
结果就在快要起到牌的时候,上家胡了。
宋安慈当即脸色就不好了,她一把推了牌。
“你这是炸胡吧,绝章三万,你拆了都给他赢?”
对家笑了笑,“这牌我爱怎么打怎么打,你管得着?”
“愿赌服输,七十倍,算钱吧。”
宋安慈咬着牙给了钱,心里还是不甘心。
“你们这根本就是出老千!”
宋安慈气得出了牌场,白凤媛也输得不轻。
两人一合计,决定换个牌玩玩。
新式赌场各种赌局都有,宋安慈找了个来钱最快的场子。
刚开始小赢了一轮,后面连输十几局,把带来的钱以及自己攒的家当都给赔了进去。
赌场里,宋安慈听着裁判报的钱数,一下子崩溃地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