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陆朝暖一直过的浑浑噩噩的。
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束光突然不见了,似乎她……也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这种消极到极致的情绪,简直要将她吞噬殆尽了。
而就在此时……
一大早,魏雨沫身着盛装地跑进了医院。
比起陆朝暖枯槁的脸色,她简直如同一只花孔雀一样,盛气凌人而又耀武扬威。
可偏偏,她来到这里,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来声讨陆朝暖。
“都是你的错,怪你怪你,都怪你!”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陆朝暖,大声说。
“说够了吗。”陆朝暖的声音很低。
“够?”
魏雨沫歇斯底里的笑了笑,“我告诉你,我恨死你了,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就算我要因你而坐上牢狱之灾,那我也愿意。”
她的语气尖锐而又锋利,任由是谁,听到了也会很不舒服。
可偏偏陆朝暖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失去了一切生机。
越是如此,越是容易激怒到魏雨沫。
“怎么了?你难不成是哑巴了?从前不是很厉害吗?”
她一步步的走到陆朝暖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抢的样子。
“我恨你。你凭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应该有人去死,那个人……也应该是你吧。”
“是啊。”
陆朝暖双眼望向窗外,眼神中没有任何焦点。
“如果有一个人必须去死,那我宁愿那个人是我。”
“可是,没有如果啊!现在又在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好人!”
魏雨沫拽着陆朝暖的衣领,大声的说。
她用力把陆朝暖拽了起来,把她拉到了窗户边。
“既然你这么有觉悟,那事情已经很好办了。”
她近乎疯魔的说,“反正生死都是一瞬间的事,你现在就跳下去,去赎罪,好不好?”
站在窗旁,徐徐的风吹拂起了陆朝暖的头发,他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她整个人,都在被一种巨大的悲伤氛围所笼罩着。
就仿佛,她的生活只不过仅仅是苟延残喘而已。
她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态,就这样站在窗边不动一动地站着。
见状,魏雨沫又冷笑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难不成变成哑巴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