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颇费了些工夫。”
云舒听完也摆了摆头,寻常小女人都希望丈夫在自己怀孕时在家陪自己,但平阳公主不愧是有野心有手段的女子,为了利益根本不在乎这些温存细节。
顾清已把大公子的马牵来,大公子翻身上马,叮嘱道:“城内流民多,不安定,你最近出门记得叫上墨清,门也要锁好。”
云舒嘻嘻笑着跟大公子挥手告别。
她回到屋里,总觉得有点东西没想起来,她思来想去,忽然一下子茅塞顿开,记起关于平阳侯的一些事!
历史上,平阳公主的驸马平阳侯曹寿死的很早,据说就是死在黄河上的,这次平阳侯去黄河治水灾,说不定就是这一劫!
云舒知道的不全面,并不确定是不是这一次,而且就算她告诉平阳公主,平阳公主也不会相信她,更何况这是曹寿的劫数,云舒咬了咬牙,把这件事情压在了心底。
想起每个人的劫数,云舒就想起韩嫣。
韩嫣原本跟江都王在去上林苑的路上有一场争执,此事是韩嫣丧命的导火索。但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云舒并没有听到韩嫣与江都王的任何不愉快,看来是让云舒给化解掉了。
她本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有想到真的做到了,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高兴,难道说,卓成没有能够改变历史,她却可以?!
为了送平阳侯远行,平阳公主特地把刘彻请到家中赴宴。这种小宴,刘彻本不想去,但是平阳公主亲自来请,他也只好抽空参加。
晚宴结束时,平阳公主将刘彻带入内房,小声说道:“彻儿,姐姐把你从宫中请出来,是有要事要跟你说。宫中隔墙有耳,这件事不论是母后还是皇后知道了,都不好办。”
刘彻晚宴时喝了几盅酒,微醺问道:“姐姐要说之事时什么?直接说吧。”
平阳公主凑在刘彻耳边说:“前几日,有人看到刘陵和舅舅在白云观私会,这事你可得管管啊!”
刘彻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他颇惊讶的问:“姐姐听谁说的?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私会?”
平阳公主见他不信,添油加醋的说道:“彻儿,姐姐这回可没骗你,他们两人在白云寺被人捉奸在床,哪儿会有错?”
刘彻脸色阴沉了下来,问道:“此事若是真的,就是宗室丑闻,若有人造假,姐姐可知道后果?”
平阳语重心长的说:“我又何尝不知道严重性?所以我才把你喊道这里来说!撞到他们私会的人是蔚儿,那孩子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