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安静的跟她走了进去。
云舒让红绡去准备茶,并让旁的丫鬟都退了下去,刘陵这时候才解开斗篷,在云舒身旁坐了下来。
云舒关切的问道:“阿陵,发生了什么事?你回长安之后,竟然没有丝毫消息,我要见你,也借口托病回绝,我实在觉得奇怪,这才派人去偷偷把你接出来,但愿我是多想了……”
刘陵流着泪,摇了摇头,说:“我在衡山见到父王之后,屡谈不妥,他就让王府的人把我看押了起来。他怕我坏他的事情,就一路随身把我押来了长安,却是哪里也不让我去,什么人也不许我见。还好妹妹派人来救我……”
薛墨在旁补充道:“应淳师兄说,他们找到翁主的时候,翁主被大锁和护院关在了一个小院里。”
“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云舒吃惊的说道。
云舒掏出手绢让刘陵擦眼泪,说:“依我看,你先悄悄在我这里住着,等淮南王的事情结束了,局势安定一些,你再看看要怎么办。”
刘陵握着帕子愣住了,有些结巴的问道:“我、我父王出了什么事?”
事情还未发生,云舒不好妄言,只说:“有人告发淮南王和衡山王行走过密,有不轨行迹,现在尚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态度。我是担心你被牵连,先脱身看看再说。”
刘陵一听,立即崩溃了,哭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在衡山国时,刘爽跟我说他觉得大事不妙,徐王后和衡山王有事瞒着他,我又发现父王所带兵卒超出规制,就随口问了一句,‘给十六哥庆生何必带这些人马来?’之后父王就把我关了起来。我x日思索,但愿他是因为不满意我跟卫青的婚事才关了我,没想到却是因为我发现了他们的异动”
她立即摇晃的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去找父王,不能让他做糊涂事”
云舒急忙拉住她,说:“你别去,现在宫宴中不知道是什么情景,你就算去也晚了”
刘陵惊恐的停住脚步,回头问云舒:“你是说,皇上会在今晚的宫宴上擒住我父王?”
云舒见她越来越激动,安抚的说:“不是的,你先冷静一下,只要淮南王今晚没有异举,皇上自然不会对他出手。你这样冒然前去,反而会引人怀疑,要是引发了事端,反而不好。”
刘陵对事情的了解不如云舒详细,只好按耐住不安的心,重新坐下来跟云舒商讨。
“刘爽来找过你吗?他怎么说?”
云舒摇头道:“我并没见过他,他来长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