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个仔仔细细,然后再修一修这幅画。
秦烟气呼呼冲进来的时候,他来不及收起画,秦烟一双眼睛通红,眼泡肿着,看到那幅画,眼睛更红,包了两包眼泪,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你真喜欢上那个寡妇了。”
安承少不愿意听她说许绣忆是寡妇,却也见不得秦烟哭成这副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驯她还是该安慰她。
只得干干问道:“你进门怎也不敲门,越发没规矩了。”
“我做什么要敲门,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叫我看到吗?这个寡妇,你还画了她的画像,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你只给我一个人作画。”
安承少并不记得这一承诺,若真是答应了,大约也是年少时候被秦烟闹的没法了,为了敷衍她才应承的,如今她已经全无记忆。
秦烟却哭的更凶:“你还说,买我最爱吃的酥肉包子,我在茶棚里从下午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半夜,承少,你不然直接说叫我自己回去,你白白让我等那许久,你算什么意思?”
秦烟大约是委屈坏了,哭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安承少这才记起来昨日的事情,他怎会知道,秦烟真的等了那许久,他以为她等不到他,大约自己就会回去了。
如今秦烟这一声声啼哭着的委屈,他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上前轻轻拍了拍秦烟的肩膀:“昨天是我不对。”
不想秦烟却忽然扑到了他的怀中。
他忙是推她,奈何她却搂的极紧,几乎是要把整个人揉碎在他怀中,死活不肯松开。
安承少用了蛮力,她却硬是咬着牙忍着疼。
安承少恼了:“松开。”
“我不,我不会再松开你,不然你又会甩下我不管,我不管你和那寡妇是什么关系,你可以和她好,但是你要娶的人只有我一个。”
秦烟再也不愿意守着所谓的矜持了。
她矜持了这些年,却叫安承少以为他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
她不要,她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安承少,她要做他的妻子。
她曾经以为安承少对她那样的好,绝非对她只有兄妹之情,肯定还有一些别的情愫,可是昨天之后,今日之时,她终于明白安承少喜欢的是那个寡妇。
她怎能输给一个寡妇,怎能把守了十几年的男人让给一个寡妇。
她退而求其次,她允许安承少和许绣忆私下里好,但是安承少只能娶她。
她以为,她已经够委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