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小生意顾不过来,才择了苏锦艺来帮衬。
苏锦业那句猴子称大王说的倒是贴切,苏锦源死后,苏家老爷知道是嫡幺儿苏锦郁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恰苏锦艺在保宁堂也历练了许久,就开始放权给苏锦艺,苏锦艺实实在在的掌管保宁堂,也就只有是苏锦源死到许绣忆接手那几个月。
他自以为厉害,想和保宁堂对着干,许绣忆有一万个法子弄死他,就算如今是安承少接手,许绣忆也从未怕过。
“大嫂,我知道,锦源说了,让我相信他,我信。”
苏李氏笑起来:“你二人,以前那样的不合,如今恩爱甜蜜的,叫大嫂我都妒嫉,你大哥这个木头疙瘩,半句情话都不会说,回头叫他道锦源那好好学学。”
许绣忆轻笑起来。
苏锦业结结巴巴:“我天生就这性子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呵呵,大嫂,你就别为难大哥了,你我就好比置身寒潭,锦源是一壶开水,滚烫滚烫能将寒潭转暖,但是持久的倒未免也会受不了。大哥,就是一壶温水,细水长流,百年无休。”
这大约就是爱情,轰轰烈烈的来,到最后或许会灼的浑身是伤。
温吞吞慢慢的来,才能沧海桑田,永垂不朽。
许多时候,许绣忆都颇为羡慕苏蒋氏和苏锦业的爱情,她要的,其实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爱情,苏锦源显然不是那个适合的人选。
被她说的,苏李氏娇羞起来,苏锦业却是颇为得意:“你瞧绣忆就是会说话。”
苏李氏嗔了一句:“夸你两句你就飞上天了。”
晴丫头闻言,在花丛里咯咯的笑个不休,显然将大人的谈话都听的明白清楚:“娘,你可以抓住爹爹的手,你那么重,爹爹是飞不起来的。”
“好你个小妮子,说你娘我肥呢,瞧我不收拾你。”
苏蒋氏说着起来追着晴丫头跑,璀璨星空下,花园小院中,笑声欢语不绝于耳,这一夜,是这么久以来,许绣忆过的最舒心的一夜。
南郊庄园住了三日,许绣忆真有些流连忘返了,晚上赏月观星说笑嬉闹,白日里听晴丫头背诗弹琴和苏李氏说笑绣花,她的针黹功夫有良好的底子,就算前世不懂绣花,今生也将一个荷包绣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那上头的下山虎就像是要从荷包里跃出来一般。
最后要封口,苏蒋氏却忽然拿起剪刀。
“等等。”
说这,揪了许绣忆一小撮头发,剪了一些,然后用红绳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