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漠找不出多余的情绪,甚至连一丝气愤都不愿意给他,好似他的话之于她,就和个放狗屁似的。
苏锦郁终于待不下去了,放了一句:“你要和我对着干,我就个你对着干到底,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
说完,甩袖而去。
金玉听到屋内争吵声生怕有时过来,恰撞见苏锦郁出来,两人碰了个满怀,金玉瘦小,被苏锦郁撞倒在地上,疼的倒抽冷气。
苏锦郁不想叫旁人知道他和许绣忆闹了不愉快,忙是将金玉搀起,肌肤之亲,他又是少爷,金玉免不得红了脸。
“谢谢四爷。”金玉抽了身,往边上躲了躲,低眉顺目。
苏锦郁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而去。
金玉忙进屋,慌慌问道:“奶奶你和四爷吵架了?”
“没有。”
“那我看四爷走的气急败坏的,生生像是受了天大的气一样。”
“我不知道他气什么,给我拿一本书过来。”
“奶奶终日看书也不闷吗?不然奴婢去城里请戏班子来给奶奶唱曲儿吧。”
许绣忆想了想,也好,其实整天看书打发时间确实有些生闷,何况这古代的书籍不同现代,没有半分趣味性,多是古诗词,平仄平仄,仄仄平平的,受了九年义务制教育荼毒的她,对这些着实不来劲。
“那就去请个戏文班子来,算了,请一个班子我这屋里也摆不下,就请茶馆里唱曲儿的过来唱几个话本给我听听。”
金玉欢快的应了声儿,就去张罗。
金玉动作利索,下午唱曲儿的就来了,是爷孙两人,爷爷拉个二胡,孙女拿着小鼓棒,敲上一会儿,唱上一段儿,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嗓音自是没话说的好,这眼神也灵动,一个曲儿唱的抑扬顿挫的,故事虽然是老套的小姐秀才的,不过比起看书总归要有趣多了。
连着两场,许绣忆就吩咐了金玉带下去歇息打赏,下午若是有气力就接着听戏。
那爷孙两人,规规矩矩的给许绣忆行了个的礼,就下去了。
金玉打点好两人回来的时候,银玉已经给许绣忆布了饭菜,正伺候许绣忆吃呢,见金玉回来,银玉笑道:“这两人唱的还真不赖,以往听戏都听的要睡着。”
金玉也道:“奶奶以前就爱看戏,请来的自然也是最好的,这爷孙两人原先是在路边搭棚子唱曲儿的,后来叫悦来茶楼的老板看中了,请了回去唱戏文,唱了有几年了。”
“那你这次把人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