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沫儿,或许是漠儿,或许是陌儿,大抵钟雅琴也没有想到武墨头上。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也不得不替许岚清说个慌:“我也不知道墨儿是谁。”
“绣忆,你没有骗我,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大嫂。”
许绣忆心里觉着对不起钟雅琴,没想到钟雅琴忽然停了眼泪,严肃的看着许绣忆:“你那你肚子里的孩子起个誓言,说不知道。”
许绣忆没心一紧,脸色不大好看了:“嫂子,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孩子和你们夫妻的事情有什么瓜葛?”
钟雅琴见许绣忆脸色难看了,才方觉自己有些过激了,她如今也就还能仰赖个许绣忆,忙是道歉:“我以为你们感情好,你或许知道,算了是我不对,绣忆,我如今也是没的法子了,我在京城举目无亲,我在你哥哥面前又是轻于鸿毛,我只能求你帮我和你哥哥说几句,就算你去给我问问到底他不喜欢我哪里,我都愿意改。”
许绣忆因为方才钟雅琴让她拿孩子发誓对钟雅琴是不大痛快的,而且钟雅琴在爱情里的卑微也是她所看不惯的,不过转而想想,这些女人毕竟不是她,她来自现代,她骨子里的爱情观和家庭观根本不能和她们的相提并论。
这里的女人,丈夫是天,是地,是一切。
甚至之前苏李氏还荒诞的让她帮苏锦业保媒找个姨娘,所以,如今钟雅琴,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封建社会可怜可悲的妇女。
她不知该如何劝,爱情你你情我愿,不是强取豪夺,更不是委曲求全。
可是这些,钟雅琴如何会懂。
她只能道:“好,我帮你问问,只是嫂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问题不出在你身上,就出在我哥哥身上?”
“什么意思?”
“我哥哥一心扑在那个墨儿身上,甚至为了那个人俩碰都不碰嫂子你,坚守着对那个人的忠贞,所以嫂子你没有错,你不需要改,只要我哥哥一天不对那个墨儿死心,你怎么改都没有用。”
一语一惊雷,钟雅琴从始至终都在自己身上找问题,既是抱怨自己出身不如许岚清,又是抱怨自己父亲行为不端让自己陷入难堪,又抱怨那个叫墨儿的手段多勾走她的丈夫,甚至抱怨自己久久不孕为何做公爹的许唐宇一句都不过问一点压力都不施加,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许岚清,一心等着许岚清回心转意。
如今许绣忆一语镇痛她,她不想面对的,却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其实从来都不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