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安堂。
武墨中了蛇毒,索性苏锦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赶紧的施针给武墨逼毒,又给武墨喂了清心丸,暂且的稳住了武墨的心脉。
武墨下午时候迷迷糊糊醒来了一次,喊了一句绣忆又晕了过去,安承少没把这往心头放,直到傍晚时分看到对面苏锦源着急的让大家一起找许绣忆,说是许绣忆失踪了,他才想到武墨那一句绣忆。
丢下一切他满城寻找把武墨送回来的马车夫,找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找见,一问他才知许将武墨救出密林送回来的是许绣忆,而车马夫说许绣忆转身又进了树林,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安承少闻知这一切,马不停蹄的赶往郊外,将将看到的是苏家的人,抬着昏迷不醒的许绣忆从密林深处出来,他不敢靠近,远远看着双眸紧闭,面如死灰的她,心痛到不可收拾。
她终究还是回来了是吗?
她明明已经走了,她会进林子,是循着那些血迹想去找他吗?
她还好吗?
“赶紧的送保宁堂,虽然没动胎气,但是林子里毒气重,奶奶又痴痴的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
不知有谁说了一句,正好话飘了装作路人甲的安承少耳里,心口又是一疼。
车马夫说下午她把武墨救出后,转而又进了密林,她是被牵绊住了还是被陷阱困住了,在那样潮气瘴气都重的林子里坐了一个下午。
看她脸色十分不好,他多想上去抱抱她,一个人被困在林子里的时候她该有多无助彷徨和害怕。
“走,回去。”
马车起,保宁堂的伙计都上了车,车子往城里去,安承少翻身上了马背,远远跟在车子后面,依旧只是个路人甲。
在她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正角,如今,便只是想看她一眼,都成了天大的困难。
只是,只要她没事,如何他也愿意承受。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早已心死,一直觉得自己一阵阵的犯贱,今日才知道,对许绣忆从来都不是犯贱,而是千疮百孔了也无法割舍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