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她问他是什么事。
他却说:“我以后会告诉你。”
以后,又是以后。
或许许绣忆不肯告诉他孩子其实是他的,还有那么个原因,便是这些未知,这个以后,让她没有办法确信她和安承少,能否走到天长地久。
他总瞒着她太多,凭什么她不能也瞒着他。
她们就在彼此的秘密之间,自我折磨,彼此痛苦,不过若是撇去这些秘密不说,他们之间,无疑是甜蜜,一如最初。
松开了手,前后进了屋子。
金玉银玉显然还没回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她捞入怀中,伸手搂了她的腰,贴了额上来。
“快中秋了,县上有一次大的中秋灯会,一起去吗?”
时日飞渡,不知不觉竟到了中秋,许绣忆伸手环了他的腰肢,一脸表情甚是认真的思考,他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如果甩掉金玉银玉偷偷去灯会。”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若不是金玉银玉伺候的太过贴身,安承少也不至于要接近许绣忆的机会都少有,更被说亲昵了。
今日这样的独处,简直就像是上天给的恩赐了。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安承少眼睛一骨碌,有了主意。
“什么法子?”许绣忆问道。
安承少凑了过来,在她耳根微微吐息,灼热的气息烧许绣忆有几分的面红心跳,不过他的主意倒还真是不赖。
许绣忆点了点头:“那我去同白大人说。”
他果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建议了许绣忆不如让白靖琪将这次的灯会弄的特别一些,人人戴上面具,按着现代的说法,便是化妆舞会了。
如此一来,找个机会和金玉银玉走散,找个地方换身衣裳换个面具,大约金玉银玉找到死也未必找得到她。
而且这样带着面具的灯会,别具匠心,白靖琪的夫人前几日说起今年的灯会不知道出什么新节目,往年手段大家显然都有些腻歪了,如今的人每年灯会都宁可在家里同家人赏月观星也不愿意出来。
这冕阳县的中秋灯会,是历来的传统,只这几年,冕阳县的温泉出了名,人人都开了温泉馆子,忙着赚钱,倒是把这老祖宗的传统有些忽视了。
冕阳县令每年都会弄出一些花样,让这灯会做的热闹些,放花灯,猜字谜,成语接龙,打擂台,甚至是抛绣球这样戏码都用了几遍了,今年说是还没有想到新鲜节目,安承少这个“化妆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