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然满意,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日就到此为止,下一次再见到许绣忆,我要你亲口告诉他,你不爱她,你不过是和她玩玩而已。”
安承少身侧的的铁拳紧握,指关节一片青白,秦烟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回了轿子里,轿子落下的那一刻,秦烟卸下了脸上所有的妖娆和得意,身子疲惫吃力的往后倒去。
“便是恨,我也要留你在我身边,别怪我无情,在我对你痴情甚至甘心为妾的时候,你对我的无情胜此百倍。”
苏府,许绣忆痴痴的坐在房内,回想着方才在府门口遇见的一幕,若然不是眼睛哭的酸涩胀痛,若然不是呼吸起伏不定,若凡不是血气充脑头身子发烫,她几乎以为方才那一幕是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而已。
“为什么?”她轻轻启口,声音嘶哑,怨恨。
早几日还海誓山盟,承诺带她远走高飞,为何只是几日的功夫,他身边就有了另一个人女人。
他后悔了,亦或者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记得的他的表情,分明是满含痛苦和无奈,他眼睛里有许多话要告诉她,到底短短这半个月发生了什么。
许绣忆是如何都不相信安承少在这半月之间就变了心,变心的对象还是秦烟,若是安承少要同秦烟在一起那何必等到现在。
想到秦烟几番得意的脸色,稍稍平静下来的许绣忆,只觉得事有蹊跷。
起身,她疾步往外,她要亲口问清楚,要安承少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门口,秦烟和安承少的轿子已经不见了,问了家丁才知道两人打道回府了。
许绣忆静默在门口,身后四姐儿急冲冲跑来:“奶奶,爷喝多了,闹的不可开交,怎么办?”
一边是苏锦源,一边是安承少,许绣忆踌躇再三,转身进了府。
苏锦源喝多了,若然只是喝多了也没什么,只是他喝多了闹将起来,摔桌子砸凳子,弄的好好一个酒席一片狼藉,几个胆小女客都给吓哭了。
许绣忆进去的时候,苏家老太太正让家丁死死抱住苏锦源,苏锦源在那使劲挣扎:“放开我,都放开我,我很好,放开我。”
几个家丁死死制住苏锦源,苏家老太太面子上十分抹不开,忙是对大家陪着笑脸:“喝多了,喝多了,各位见谅,还不赶紧把三爷送进去,赶紧的。”
几个家丁七手八脚的把安承少往屋内送,屋子里的宴席已经被砸碎了好几桌,许绣忆忙善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