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治愈的。
同样的疤痕,他还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那就是安承少。
苏李氏推门而入,见他对镜自照,开着窗光着膀子,忙嗔道:“就不怕生了病,夜深了,随便擦擦就睡觉吧。”
“恩!”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神,看到梳妆台上有一个匣子,他问道:“昨儿回来就看到了这盒子了,你买东西了?”
“呵,绣忆给的,说是给咱们晴丫头做嫁妆,她对我们家可真好,里头都是首饰,大约是她攒下来的,皆是十分名贵的,不过奇怪还有一个镯子,我家里是做玉石的我也懂得一些,那镯子便是放在地摊上也未必有人瞧得上眼,我在想是不是银玉的东西放错地方了,可是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她,免得她以为是我嫌弃那镯子不值钱。”
“别去问,银玉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到绣忆的盒子了,大约是有什么特别意义的镯子吧,都收起来,平素里要教育晴丫头,以后对谁不好都可以,唯独不能对她三叔母不孝顺。”
“还用你说,晴丫头自己对绣忆那个亲,平素里都听不得旁人说绣忆的不是,听见了张牙舞爪的,呵呵,那孩子随你,念恩。”
“不要和我一样记仇就行了。”苏锦业冷不丁一句,苏李氏满目愁容。
“锦业,忘不了吗?”
苏锦业不答,只是道:“去把这盒子收起来,睡觉吧。”
苏李氏点点头,面色却是十分的沉重。
抱着盒子看着苏锦业的侧脸,她脸上愁云密布,呢喃一句:“老天爷,就让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吧。”
安府,许绣忆终于还是来了,踏着晨雾,拖着昨日疲惫的身子。
叩响门环,开门的是吕青,见到她眼神和他的主子一样莫名无奈和凝重,再也不似往昔那般活泼热情。
“吕青,你家公子在不在?”
“公子昨夜没有回来。”
吕青道。
“他去哪里了?”
吕青眼底闪烁,许绣忆待要再问,身后传来一个娇脆的声音:“承少昨夜和我在一起。”
循着声音望过去,但见晨雾之中,站着一双身影,却正是安承少和秦烟。
许绣忆一怔,心口剧痛,脸色瞬间惨白。
昨夜,他们在一起?
目光看向安承少,她似在求证,不,她就是在求证。
安承少却只是痛苦万状的看着她,那沉默即已经给了她答案。
到底发生了什么?秦烟到底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