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少做了什么?
许绣忆迫使自己冷静,淡淡对秦烟道:“我想和承少单独说会儿话。”
秦烟倒是大方:“好啊,正好承少也有话对你说,承少是吗?”
安承少死死的看着她,秦烟附在了他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还伴随着咯咯的娇笑,那股子亲昵,只激的许绣忆气血再度上涌,呼吸都有几分困难。
安承少脸色大为难看,却是一言不发听完了秦烟的话,而后一双黑眸,透着无边的绝望看着许绣忆。
秦烟自动的闪了身进门,将吕青喊走,那清晨的小巷之中,只剩下安承少和许绣忆咫尺而立,彼此之间安静的,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问。
安承少的眸子,再不敢同她对视,还是低头闷声道:“我和你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只是图一时新鲜,现在我玩腻了。”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喝醉了?
可是他的神态分明那样的清醒,他的语气也没有任何一丝醉意,那就是她耳朵出了问题。
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第一遍已是剜心之痛,如何还说的出口第二遍。
巨大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良久,许绣忆才缓缓勾起嘴角:“我明白了。”
缓缓往外走,同他擦身而过的距离,却成为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他的手动了动,多想拉住她将她纳入怀中告诉她一切,可是秦烟的警告犹如魔音一样在耳畔盘旋:“如果你将一切都告诉了许绣忆,那么我只能让你失望了。”
心里叫嚣着不要走,不要离开,绣忆我爱你,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背影渐渐消失在清晨的雾霾之中,那一刻,是安承少活着这么多年里,最为灰暗和绝望的一刻,那种无力感折磨的他几近死亡,喉头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他高大的身子,靠着墙壁颓然倒下,此刻他倒愿这样死去算了,没有许绣忆的日子,生亦何欢。
题外话
后妈来袭,各位自备“久字号”小人,每日扎以十针并附以咒语“去死”以解恨,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