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把人都叫进来。”
苏锦业忽然对外面喊道,少卿伙计们全都进来,许绣忆全部都能认住,就连新来的药童她也叫得出名字来,苏锦业打发了大家出去,对许绣忆道:“你真记不得你早上去城东做什么了?”
“好像有点事,可是记不起来是什么事了。”
“那安承少这个人,你还记不记得?”
“安承少?”许绣忆脸上是一抹陌生的神色,似乎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摇了摇头,“记不得了。”
苏锦业面色凝重,许绣忆抬起头:“那个人是谁?”
苏锦业道:“没有,就是一个我们家的生意对手,没事绣忆,你好好歇息吧。”
苏锦业对苏李氏道:“把安神香给绣忆点上,你去帮绣忆煎药。”
“恩。”
苏李氏跟着苏锦业出来,伸手关上房门,终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惊奇,道:“什么人都记得,唯独不记得安爷了,你说她这是怎么了?”
苏锦业不答,只是叮嘱:“不要说这件事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锦业,你说绣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爹爹不是有那么一个病人,因为受了刺激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吗?”
苏锦业眉心紧蹙:“或许吧。”
“她从昨天起就怪怪的,该不会她和那个安承少”
“闭嘴。”苏锦业厉声一句,苏李氏忙住口,也知道自己失言语,不敢言语。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这么大个人难道不知道,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外头都不好轻易说,去给绣忆煎药吧!”
“恩,那如果锦源他们追问起来绣忆为何去城东,怎么办?”
“去找银玉来,我有事要叮嘱。”
“恩,我先吩咐人把药煎上。”
许绣忆晕厥在城东一个茶水铺子前,好在被人发现的及时,醒来之后吃了药就无恙了,银玉派了车子来接她,回去的路上银玉握着她的手道:“都给奶奶说了不要去不要去,奶奶非要去。”
听银玉的语气,似乎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什么。
“我一大早去城东做什么了?”
“奶奶你不记得了,你说天冷了,要去城东难民窟看看那里的难民过不过得了冬,奴婢要随你同去但是你一早上无声无息就顾自己出去了。”
许绣忆信以为真,她确实是相信的,因为她出门鲜少爱带着奴婢。
她没有怀疑,想到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