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选择,一,死,二,拿两份钱替我办事。”
吕青似乎有话要说,只是才上前一步就被安承少示意退下,之间安承少下了床,从吕青手里接过了匕首,一步步朝那婢女靠近,那婢女浑身颤抖不止,目光惊悚,面色惨白。
终,在安承少离她支持之遥,匕首高高举起之时,她几乎匍匐在地上,大声道:“奴婢愿意,奴婢愿意听爷指示,求爷饶了奴婢的命。”
安承少嘴角一勾,道:“这些日,你都同秦烟说了什么?”
“前天秦小姐问我爷吃了什么,奴婢如实禀报,昨儿秦小姐问我爷可出去过,奴婢说没有,也问了吃什么还问了可有人来过,奴婢都是如实禀报。”
“所以,今天你也如实禀报,你就告诉她我出去了。她若是问你我去了哪里,就告诉她,去了西郊墓林。”
“是是,爷,奴婢知道了,奴婢记下了。”
“出去。”
“是,是!”
那丫鬟几乎是连滚带爬出去的,甫一出去,吕青终于再也忍不住:“爷你就不怕她欺骗你?”
“她不会。”
屏风后出来一个人,生的三大五粗,虎背熊腰,看向那敞开的门口,再度重复道:“她不会。”
“金爷,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知道,而是相信你们爷,你们爷看人从来不会看走眼,我说的没错吧安兄。”
安承少对来人扬起嘴唇,道:“不要装作了解我的样子,怎么样?我要你做的事情?”
“还能怎么样,一切顺利,安兄你过一半家财给我,我还能不替你办妥这么点儿小事。”
“钱财之于我已是无用,你若是喜欢全部拿去又何妨。”
金子多眼睛贼亮:“当真?”
“你还真是时时刻刻不辜负你这个名字,财迷一个,我走之后,手里那么多的生意也只能让你帮我照看,如果我不回来,就都是你的了。”
“那我求你别回来。”
“呵!你可以更没义气一点。”安承少咳嗽着回到了床上。
金子多则是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他的软榻上,看着那洞开的窗户,对吕青道:“关上去,免得把你家的病秧子爷给吹倒了。”
若然不是习惯了金子多和安承少之间这种“不友善”的友谊,吕青大抵也要生气金子多这样说他家爷。
不过因为习惯了,所以并不以为意,上前关上门窗,他径自出去:“我去泡茶,金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