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囚犯一样把你囚禁在家里。”
“好!”
许绣忆温顺应道。
此事许岚清完全没有想到许绣忆所谓的出去走走,是一场去而不复返远途旅程。
等到他发现许绣忆所谓的走走是远离的时候,许绣忆已经离开,只留了书信一封,信中寥寥数语:“务牵务挂,我会好好的。”
只是隔了一日,昨儿许唐宇还在那严词厉色的教训许绣忆,今日,则还做了许家老太太气急败坏的训斥许唐宇。
“你看看你办的好事,你看看你办的好事,你把孩子和个囚犯一样囚禁着,居然还敢说她不乖就把她送去弃妇堂这种话,现在好了,现在好了,孩子让你逼走了,你高兴了吧,你高兴了吧!”
许唐宇此刻是悔恨交加,他绝对没想过,许绣忆居然离家出走了,天寒地冻,数九寒天,年关将近,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她能去哪里?
“绣忆,爹的绣忆啊,来人呢,去找,去找。”
此时,城外,一辆马车,一个行囊,许绣忆闭目坐在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行着,她靠在车壁上,车外北风呼啸,那寒风透过车缝漏进车内,冷的她满面通红。
“夫人,下雪了,车不好走,前面有一处农庄,不如我们去那里暂避好吗?”
许绣忆睁开眼睛,撩开车窗,外头雪花飞舞,寒风萧索,狭窄的羊肠小道上,马车走的有些步履维艰。
许绣忆应道:“好。”
马车缓缓绕上了一条小道,许绣忆紧了紧衣领,可真冷啊。
风无意间吹起了窗帘,外头是一片密林,许绣忆眉心一紧,微微起了几分警惕:“你这是去哪里?”
这样的密林深处,怎么可能又村庄。
马车夫的语气显然有几分慌张:“去找那个村庄,过了这片树林就是了。”
许绣忆没吭声,只是不动声色打开窗,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件首饰,丢下了马车。
隔一段丢一样,她带来的金银首饰不多,丢的差不多的时候马车忽然在密林深处停了下来。
许绣忆放下车窗,呼吸有一些紧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的直觉在告诉她,有危险的气息在靠近。
调整呼吸,她手里握着一枚金簪,以防万一。
“夫人,我们歇会儿吧,好冷,让我上车里歇会儿好吗?”
许绣忆的呼吸更为紧张,闭上眼睛两个深呼吸后,她终于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