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仙道是生是死,不知他去向何方,但他一定相信,仙道去闭关了,一定不会仙逝。
游然到五峰山后,安放好玉瓶,从此不再踏离五峰山一步,直到玉瓶开瓶之日,他震惊,激动。
他的使命开始了,他要守护的人要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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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我倚在窗棂前,看着院中的桪树,安然许久。
白锐在厅堂那边另一间房里,我不知他此时可是睡着了。
在各自回房前,他俊脸上没了笑容,犀利的黑眸直勾勾的凝睇我,想说什么又始终也没开口。
我们只是沉默地各自回房,他再也没出来,而我也不去打扰他。
次日清晨,等我走出门帘时,白锐已经做了早膳,摆放在桌上,他也静静地坐在那里。
我见到他的那一眼,心中竟是紧张。
他黑眸深深的注视我,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吃点早膳,我们就走。”
我轻轻一笑,走过去,坐下。
他盛了碗鱼粥放在我的面前,我平静地说了声,“谢谢。”
在我低头吃粥时,我感觉到白锐的手在我发髻上插着什么。
我疑惑地抬眸看向他。
他静静地看着我,抿嘴微笑,“一把玉梳簪子,送给你,它很配你。”
我伸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簪子,没说不要,也没说就得留下它。
见他怕我拒绝的眼神,我于心不忍,犹豫过后,说了声,“谢谢。”
早膳过后,白锐将马牵了过来。
我站在院里,再次抬眸深深望了眼这棵高入云霄的桪树,然后走向他。
他一把将我抱起,送到马背上时,他自己也上了马。
一声轻吼后,马朝泥路上走去。
从水榭出来,白锐一直无语,我也不好找他说些什么。
突然觉得和他挺尴尬。
在小路走过一段距离后,前面怎么感觉像没路似的,在眼前的只是陡峭石壁。
白锐看到我的惊愕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他从马上下来,没动声色地在石壁上的一块凸出的石头上一按,石壁上裂出一扇门,出了一条路,而这条路一直向乱石中延伸。
来时,我怎么不记得经过这里。
那夜,我困得睡着了,经过哪也许不清楚。
白锐牵着马走过后,石门自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