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霓的眼中笑意更浓,直视着我,“霓在多年前也曾授过许少苓的传授,我和二小姐可还有这般缘分。”
想到少苓,我正了容色,缓缓道,“可惜少苓乐师年纪轻轻就这么离世了。”
南宫霓叹息道,“是啊,当我听到显少爷说起时,怎么都不相信呢,特定来问问二小姐。”
高显怕我生气,看着我呵呵一笑,对我解释道,“南宫姑娘说二姐的琴技有丝许少苓的风格,我才对南宫霓说的,才谈起了乐师。”
许少苓是我的师傅又不是说不得,我没怪高显对她人说起关于许少苓的任何事情。
我眉目动了动,轻语,“乐师的命苦,谁会想到有那一场灾难。”
南宫霓叹息道,“是啊,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我低眸木然了神色,一说到许少苓,我的心情又到了低沉。
南宫霓顿了神色,向我问道,“乐师可留给二小姐什么吗?”
我眸色落在南宫霓的身上,看着眼前貌美扶风的女子,平静地说道,“乐师曾有个手帕留在了昭容这里。”
“手帕?”南宫霓眸色有些惊讶,有些不信。
“是。”我淡淡地回道她,然后从身上将那块拿了出来递给她,“就是这块。”
南宫霓平色的接过去打开看了眼。
我看着她的神色,她在注视那四个字,她的眸色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对我柔笑,“这手帕真是乐师的。”她将手帕还给我,“竟然乐师留给了二小姐,二小姐便收好吧,也是一份怀念。”
我觉得心中微微一荡,忍不住低声叹道,“乐师留给昭容的东西太少了,昭容还没学到她的琴艺一半呢。”
南宫霓安慰道,“二小姐很有天赋,琴艺已经和当年的乐师不相上下,少苓在天有灵会开心的。”
我轻笑了下,在心中暗道,我哪能和乐师比。
饮茶闲聊一些后,南宫霓告辞了。
我依然站在院里望着石桌边的这棵大树,曾多年前,少苓就是在这里教授我琴艺。
我看着手中的手帕,望着上面刺绣的梅花和那四个字。
燕落栖枝
久久地想念起乐师的模样。
突地,我好似疑惑,南宫霓和白锐,哦,不,应是萧景栖那么熟,那么萧景栖当年是不是也应该认识许少苓?
手帕上那特别的“栖”字,会是萧景栖的栖吗?
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