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的,瑜伽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你们还没睡啊?”
唐瑾走了过来,“睡是睡下了,一直没睡踏实吧,对了,那个陈琼救活了吧?”
“嗯嗯,活了,活了好啊,我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等哪天,我得去见见这个女人。”唐生的确是这么想的,是个可怜的女人,被潜规则之后还遭受这样的命运,不管她的自杀有没有其它内幕,苦,总是她在受着,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她真要死了,唐生真会内疚。
说穿了,她就是一件官场斗争中的牺牲品,当她没有价值时,生与死没人再关心了。
这能怪谁呢?怪她眼神不好,跟错了人,姓刘的运道不佳,流年不利,害人又害己。
于是,半夜十二点了,唐生又和唐瑾、梅妁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谈了一会关于陈琼的事,又开始谈梅妁搬出来住的事,唐瑾很想把梅妁拉过来住,她的心思还是无邪的。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坏蛋心上人已经和梅妁有了丝不易察觉的暖味了,梅妁心里尤其矛盾,她也晓得和唐生之间的微妙情况,可每每自己要下决心不想他或要疏远他时,心里就会隐隐的疼,会有莫名的悲伤涌动,不似想着他时那种甜蜜,往事种种,小坏蛋,夜里送自己回家,又调侃了晚义昌,多次和自己言词之间调笑,所有这些,时刻萦绕脑海,无法忘记。
连梅妁自己也不确定,对唐生的这种感觉是什么,她绝对不承认那是男女间的爱。
又聊了几句梅妁还是先回房睡去了,做为班主任,穿着睡袍面对男学生,不成体统啊。
唐瑾本来想和他亲蜜一会儿的,可又怕妁姐笑话了,就赶紧也跟着跑去睡了。
一大早,唐生还要梦乡里魂游时,唐瑾、梅妁就起床了,两个美女一起在卫生间梳洗。
“嗳,你不叫唐生起床?这家伙今天继续翘课吗?”梅妁就问唐瑾了。
“我也不知道,他都翘课翘习惯了,一天不翘就不爽似的,至于学习,没指望了。”
“我说唐瑾,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就算你和他好,也不至于这么迁就他吧?”
唐瑾脸微红,“谁跟他好了?拜托,妁姐,我和他只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好不好啊?”
梅妁撇着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你就是死嘴硬,人都快贴上去了却不认帐。”
“我哪贴了啊?好好好,我去问问他,看他今天去不去?”其实唐瑾知道唐生今天又不去了,那个陈琼自杀未遂,他说要去看看这个女人的,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