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进来,就在爷爷的下那张椅子坐了,意态从容、稳重隐隐现出大家之气。
高老将军就坐在他的对而,越看这小子越是喜欢,又叹道:“都是怪宏建结婚太早了。”
拐杖拉在身前正位置的唐老爷子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瞅了眼这个年近七旬的老部下。
唐生也不便接口说什么,事实上和这两位坐在一起时他也变的严谨起来了装也得装。
“新世纪的又五年了,能活到这个时候自己都觉得不真实哩,咱们老喽社会主义建设的事业,迟一天要交给下一代,没什么放不下的,象我现在这样,闲来拈杯茶是享受。”
唐老话有话,高老将军也就颌,“老长这话说的我眼红哩,我倒想退了来下棋。”
“你那臭棋萎子怎么有脸在我这提奉马炮?就七星同庆那个残局你未必赢得了唐生。”
“残棋不好走啊,人生如棋世事如棋,前几天老关家那个老头子去了,下面有些不统一的说法,要平丵反、要公平,我也觉得他是因为犯错误才回家的嘛,平丵反什么?莫名其妙。”
感情两个老头子一言一对的扯到政治上了,唐生自诩处世经验老辣,这时也自叹弗如。
就在这时,别院外传远处传来汽车声音,而且不止一辆,看来又访客到了,唐生就要起身,老爷子朝他一摆手,深深望了他一眼,“年轻人要戒骄戒燥,不是来找你的,坐着吧!”
老爷子宠溺,大该有意思让唐生见识一番是什么场面,什么是政治,所以让他坐着看戏。
廊下三女的宁欣和罗蔷蔷又一次小心肝忤忤欢蹦,一辈子的惊吓在这两天全经历了。
就见少将唐天沁领着七八个深色服的打扮极其严谨的人物入来,只听见皮鞋声敲地,却没有其它声音,各人神情肃穆,含着几分崇敬和几分庄重,他情侣装,赫然是当今领导人。
罗蔷蔷气都出不上来了,呼吸似是停止,宁欣也是极艰难的咽下了一口气唾沫,天呐!
高老将军在众人进来时站了起来,与大家一一握手,唐老头坐着没动,唐生坐着没动,他是不能动,这些人压根不是自己握手的对象,其实他的小心肝儿也在忤忤的凌乱之。
几个人这时先后给唐老拜早年,一方而今天真是来问候年礼的,另一方面也是为近期一项决议的问题,分明是来听取唐老的意见,他们不会把唐生无视,但仅只是颌为礼。
“都坐嘛”唐老摆手让大家两列落坐时警卫们无息无声把茶都奉上来,一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