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不太清楚,是你说无论无何要把嫂子带过来”
罗坚上前一步,一抬手也是一个大耳光煽在他脸上,这些年他早看穿了弟弟的某些心思,但他知道弟弟不敢,可不等于他没了那种心思,今天的事让他十分恼火,罗衡给煽懵了。
“老2,罗梅是晓晓的母亲,曾是你哥哥的妻子,曾是你的嫂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即便那一纸契约结束了我与罗梅的关系,但嫂子还是嫂子,你心里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这样的事再生一次,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弟弟,怎么这二年你感觉自己翅膀硬了吗?庆州那个姓刘的你以为靠的住?我告诉你,你不留个心眼儿,你迟一天给他当替死鬼,走着看”
罗衡冒了一头冷汗,咽着唾沫吧嗒嘴,不知该说什么,刘一姐可能出卖我吗?不可能
“哥,我的事我心里有数,我也不是xiao孩子了,如果没其它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两个脸蛋子一边挨了一个大耳光,罗衡心里那个憋屈啊,罗坚摆摆了手,示意让他走。
他转身上了车,就和罗彪他们离开了,此时夜色正浓,罗彪在后座上道:“丸奴出事了。”
丸奴,是他们手下卖冰乐丸的xiao,罗衡浓眉一挑,“又是给龚永bsp; “嗯,在圣弋飞门口给抓到的,同时被抓的还有一男一女,是买家。”彪子回答着。
“龚永和我们干上了,之前我们不知道那个警察是她男人,等知道时已被她得逞。”
两年前,同为缉毒警官的龚夫在追捕毒.贩过程中英勇牺牲,龚永誓要替丈夫报仇,对外,很少有人知道她嫁给了同行缉毒警官,即便是丈夫牺牲后,对外也只是离异的说法。
缉毒这项工作危险性太大,沾毒的家伙们都是亡命徒,一但被抓住就是掉脑袋的重刑,所以他们不择手段的与缉毒警察以命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视人命如同草芥一般。
彪子咬了咬牙,“衡哥,把这个女人jiao给我吧,我会把她活活**的,这个jian货you骗我哥,我和她誓不两立,我***一天**三五十次,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jian货”
罗衡朝他摆了摆手指,“你安静点,你现在还没有暴1u,你一暴1u我都好不了,丸子生意只是我们生财之一道,煤、女人、高利贷,这些都是来钱很快的生意,别和自己过不去。”
“可是,衡哥,我咽不下这口气,从局子得到的消息说,我哥被龚贱人活活整残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