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故此回来的路上,多曾寻名刹古寺上香告祭。
岂料把这事儿和王熙凤一说,她竟全然不以为意,只说是银子都收了,婚也成功退了,再怎么都和自家无关。
甚至于还和来旺商量着,看以后能不能多揽几桩这样的便宜诉讼。
听完这番叙述之后,来顺也颇为无语。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听说一对有情有义的情侣死于非命,心下也不怎么得劲儿。
可那王熙凤身为始作俑者,竟全然不以为意,反惦记着再接几桩诉讼敛财。
也难怪自家老子说她好硬的心肠!
不过随即,来顺的关注点就转移到了另外一桩古怪上。
“爹。”
他奇道:“咱那轮胎生意,眼见已经步入正轨了,她还急着走这歪门邪道干嘛?”
经轮胎小院测试通过之后,薛姨妈就托小叔子,在南边盘下了几个轮胎工厂,以及一家专营高档橡胶水管的小作坊。
如今那些工厂、作坊已经初步整合完毕,又与两广的橡胶园建立了直通渠道,接下来就只等着下月初,在轮胎小院培训好的匠人们启程南下,撑起改造工序的大梁了。
因东西人工都是现成的,预计到六月底就能做出第一批成品,最迟九月就可以开始正式发卖。
这里外里也就还有半年功夫。
届时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进项,王熙凤却怎得又惦记上这些偏门财路了?
来旺一时倒没注意到这节。
正沉吟之际,却听徐氏插口道:“我听说前些日子,大公子求到二奶奶面前,死说活说借去了好些银子,她或许是想补上这亏空,所以才……”
“大公子?”
来旺眉头一皱:“他这是又欠了赌债,还是惹上了什么别的祸事?”
徐氏撇嘴:“这谁知道去,反正这回多半不是小事,否则他也不会央告到二奶奶面前——我听那意思,还许下了三分利呢。”
“三分利?他拿什么还?”
“还能拿什么还,自然是那轮胎买卖的分润——错非有这财路,二奶奶也未必肯借他!”
听到这里,来顺才约莫猜出,他们说的应该是王熙凤的胞兄王仁。
先前瞧这位王大少人模狗样的,还曾当面考问薛蟠的学业来着,不想竟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主儿。
“爹。”
他见来旺夫妇还要议论此事,忙打断道:“她们兄妹如何挪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