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有什么喜事儿不成,也跟我们说说呗?”
“呃……”
邢氏欲盖弥彰的抬手遮住口鼻,支吾道:“确实吃了两盅,可平白无故哪来的什么喜事,不过是陪珍哥儿媳妇解闷罢了。”
其实她嘴里压根就没有一丁点的酒味儿。
但这话也不算是在撒谎,毕竟她只说吃了两盅,又没说吃的是酒。
两人说话间进了客厅。
彼此分宾主落座之后,邢氏因身心俱疲,实在不耐烦应付赖大家的,便谎称酒意上头,揉着太阳穴道:“我今儿实在是乏了,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若不然我可就不留你了。”
赖大家的闻言,只得开门见山道:“那我也不跟太太客套了,这回实是有个不情之请——听闻岫烟姑娘在焦家颇为受宠,不知可有此事?”
那是自然!
方才在宁国府里,焦顺随手丈量姑侄两个的异同时,可是没少夸赞邢岫烟,闹的邢氏都有些泛酸了。
“这事儿倒不假。”
邢氏纳闷道:“可这跟你又有什么相干?”
“不瞒太太,我们小子今年原定要参加吏部大挑,谁成想……”
赖大家的将儿子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重点强调自家是受了焦顺的牵连,最后又往回找补道:“我们也不敢埋怨焦大爷,只想着东边不亮西边亮,这大挑指望不上,可那工学里不正缺人手么?”
“你是想……”
邢氏闻言不由皱眉道:“可我听说当初……”
“当初都是我那小儿子自作主张!”
赖大家的忙道:“这回求表小姐出面,也正是为了化解这桩旧怨。”
“这……”
邢氏眼珠一转,心道这找上门的肥羊可不能错过,当下拿腔拿调的道:“我倒是想帮你来着,可当初因家里拮据,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给人做妾,如今若不先解去这一桩旧怨,我又怎么张得开嘴?”
赖大家的一听这话,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初就是因为没钱导致姑侄生了嫌隙,如今想要化解,自然也要从钱上着手!
若是别的事儿,赖家多半要哭穷藏富。
可赖尚荣求官一事,寄托了赖家三四代人的心愿,更是赖家鲤跃龙门最重要的一步,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也便顾不得再藏拙了。
当下忙道:“既都是旧怨,咱们不妨合起来化解——有什么需要张罗的,太太只管吩咐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