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街寅吃卯粮的,那海贸若是赚的少了,怕都未必够填窟窿的。”
怪道这婆娘逮着机会就薅自己羊毛。
想想王熙凤买套首饰就敢花四五千两——虽然是自己买的单——其它方面的用度之奢靡便可见一斑了。
“那她不该找我。”
焦顺想到那套首饰就觉得心肝疼,没好气道:“姐姐回去跟她说,这事儿要么找佛祖,要么请财神,找我没用。”
因是当着邢岫烟的面,两人也不好有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于是平儿就此告辞,回禀王熙凤去了。
她走后,焦顺先是跑去南屋里逗弄了一会儿女儿,然后又趁机将司棋叫到卧室里,悄声询问她昨儿在宁国府的见闻。
“大爷只管放一百个心。”
司棋白瞪他一眼,嗤鼻道:“您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家里就算不全知道,总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大家不过是揣着明白装湖涂罢了——您有闲功夫担心这个,倒不如去瞧瞧玉钏。”
“玉钏?玉钏怎么了?”
“昨儿也不知怎么弄的,莫名其妙就在床上崴了脚,脚腕肿的什么似的,一天了都没敢下地。”
在床上崴了脚?
这都什么鬼?
…………
且不提玉钏见了焦顺,如何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却说彩霞回了清堂茅舍之后,王夫人一番旁敲侧击,听说她既没能见到徐氏,也没能见到焦顺,心下不由得大失所望。
前儿在薛家立誓之后,她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跟焦顺再续前缘,可思来想去也没个好主意。
作为荣国府里举足轻重的二太太,她平日里一言一行都很难避开别人的眼睛——最多也就是支开下人,在园子里一个人走走,可焦顺十天半月都未必进一回园子,何况就算来了也未必就一定能遇上。
上回是趁着九九重阳,人多眼杂的时候才得了机会。
可屈指一算,再想找类似的节日,那就得等到年底了。
然而焦家入冬后就要搬去紫金街了。
到那时,就该轮到薛姨妈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自己再想找机会就更难了。
唉~
偏眼下的局势,自己能给薛姨妈做挡箭牌,却指望不上薛姨妈给自己打掩护——至少眼下还不行。
为今之计,似乎只有将焦顺约进大观园,才有机会再次下手。
可一来焦顺未必肯乖乖就范,二来这园子里人来人往的,倘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