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顺与她对视片刻,然后缓缓跪倒口呼太后。
吴太后顿时松了口气,再瞧焦顺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做两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向焦顺,嘴里骂道:“你当真是好大的狗胆,真当哀家……啊~!”
不等骂完,她口中就陡然迸出一声惊呼,却是焦顺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她小巧精致的足踝。
这一下变起仓促,吴太后又压根没想到他还敢对自己无礼,金鸡独立的愣怔了片刻,这才勃然道:“大胆,你怎么敢……”
“呵呵。”
焦顺一声轻笑打断了她的怒斥,抬头与她直视道:“更大胆的事情,臣不是早就已经做过了吗?”
吴太后被噎的面红耳赤,旋即又骂道:“你!你、你这该死的贱种、欺主的刁奴,还不快放开哀家!再不放手,当心哀家诛你九族!”
焦顺这次倒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缓缓起身,同时将掌中的莲足高高举起,恰是那‘诛九族’的言语说完,吴太后也已经被迫摆出了朝天一字马的姿势。
吴太后立足不稳,不得不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腿,看上去倒像是她主动摆出这个羞耻的动作一样。
吴贵妃自然也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羞耻不雅,又羞又怒的拼命昂着头,脖子上青筋暴起,两排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死死盯着焦顺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焦顺半点不惧,嘿笑着将身子往上贴了贴,啧啧叹道:“怪道娘娘被称作掌上飞燕,前儿微臣一味牛嚼牡丹,倒错过了许多妙处。”
“你!”
吴太后一面努力维系平衡,一片竭力挣扎着嚷道:“放开,给我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情急之下,连哀家的自称都忘了。
虽然她已经想通了,要趁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但那是建立在焦顺奴颜婢膝求自己施舍的前提下,可现在这乱臣贼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自己可是堂堂太后,皇帝的生母!
然而她越是恼羞成怒的威胁,焦顺就越是不肯松手,反倒将大拇指伸进了她的绣鞋后侧,轻轻发力一顶,原本严丝合缝的绣鞋便翘起半截,歪歪斜斜的挂在不堪一握的玉足上。
吴太后这下终于清醒了一些,急忙叫道:“我还喊了皇后,不对,是李太后来这里议事,你再不松开,她可就要到了!”
焦顺哈哈一笑,反问:“该看的早都看过了,李太后还怕撞见这个?”
说着,手掌顺着吴太后的脚掌往上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