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后听得眼前一亮,拍手道:“这个好、这个好,以后说不定还能用上!”
不过旋即她又有些迟疑:“要是大动干戈的话,会不会走漏风声?”
“娘娘放心。”
贾元春道:“只要设计好了分段施工,前后再错开些时日就好。”
顿了顿,又道:“或可命焦通政参详一番,他久在工部,这等事料来应该难不倒他。”
她二人在这里自说自话,商量着要如何引狼入室,却将李太后这个当事人晾在了一旁。
李太后尴尬之余,几次意图插嘴,都被贾元春轻而易举的敷衍了回去,最后只得愁眉不展的苦叹。
这也正是贾元春给自己的定位。
即便不能成为主导者,也决不能沦为应声虫,必要时候要能主动出击给出自己的办法,该强硬的时候也要适当的强硬一些。
当然了,她主要还是对好脾气的李太后强硬,轮到吴太后的时候,那就需要采取一些怀柔手段了。
而在商定好,由焦顺出设计图纸之后,贾元春又迅速找到了召见焦顺的理由——先前通政司在直隶推进的‘电报通’工程,整体进展还算顺利,但盗窃线缆的现象却是日益严重。
野外线缆看护困难、盗窃简单,这等事即便后世也未能完全杜绝,更何况是现在?
前任通政使为此十分头大,正打算集思广益想些对策呢,结果突然就被调走了,留下这桩公案,自然是要着落在焦顺头上。
能在短时间,就找出这样合情合理的理由,足见贾元春虽然被取消了参知政事的权利,但仍就一直关注着朝堂上的动向。
不过吴太后显然对此并不感兴趣,她更希望拉着贾元春仿照那三篇奏折,再写一篇女性视角的出来。
这既是想要新鲜感,也是想趁机再羞辱羞辱元春——虽然双方已经串到了一条绳上,但这并不妨碍吴太后想看贾元春的笑话。
而贾元春被催逼着看过那三篇奏折,一面暗骂焦顺荒唐,一面又不禁赞赏他的手腕——若没有这三篇投名状托底,两位太后对他焦某人是什么态度,可就不一定了。
至于文采么……
只能说他讲故事的能力比较突出。
“怎么样?”
吴太后挽着李太后的胳膊,笑眯眯的问:“以你的才情,仿写一篇应该不难吧?”
“这……”
贾元春面露难色,虽然迅速认清了现实、摆正了位置,可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