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提问勾起了小单对往事的回忆...
“这件事还要从‘益童’说起，它原名叫‘促智营养液’。其实这个营养液的配方是欧洲人研发的。但是经过检测，发现它存在大量的质量隐患，尤其是里面含有微量的‘丙氰’，长时间饮用会对人体神经中枢系统造成严重的损害。所以，这项成果被扼死在萌芽状态了。
但是，我的老板从国外的朋友那里得知了这个配方，认为它会有很大的市场潜力，于是花重金买来这个本来让人家淘汰的配方。当然，我们的公司不会开发它，老板于是派我们业务员去内地推销。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业务员，由于长时间在内地开着业务。我的普通话讲得相当地道了。我接到这个推销任务时，首先要考虑到可以合作的内地企业必须在这方面是外行，还要有足够的资本。我于是就想到了‘东方’。因为，我跟该公司的总经理王方舟是老相识。当我找到了他，并说明这样的产品在国内是空白时，他见有利可图。终于就动心了。后来，他就鼓动赵玉亮董事长去香港方面去考察，由于我们公司准备充分，赵玉亮也被蒙在鼓里了，终于答应参加‘竞标’，当然了，‘东方’肯定会成功的。因为，参加竞标的有实力的内地企业只有‘东方’一家。其它的，都是我们公司搞的烟雾弹...”
杨帆听到这里，不由暗叹一口气，心里暗道：玉亮在这方面还是经验不足！
小胡继续讲道：“我们又聘用陈冠名作为合作项目的技术总监。因为他拥有双博士学位。可是他在这个项目上却是外行。正好被我们公司所利用。可是。这个陈冠名太多事了。他竟然对这个项目的产品产生了怀疑。并私自去国外做技术检测。以后的事情，你可能都知道了。我们公司由于陈冠名的出卖和赵玉亮的不肯合作。遭受了重大的损失。老板是大发雷霆，决定要干掉他们。但是，那个陈冠名却突然失踪了。老板命令我设法进入东方公司。一是想办法接近赵玉亮，并除掉他，二是，要借着‘东方’这条线索，要查到陈冠名的行踪。因为王方舟死后。还有一些员工因为‘东方’走了下坡路，也陆续离开了公司。我终于趁机应聘进入了‘东方’，并且因为帮助赵玉亮解决了一些难题，而得到了他的信任。因为‘东方’还与我们公司打着官司，我进来的目的是找机会除掉他，可是，后来发现他已经不把精力投放在公司上了，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去办。因为这个原因，我的老板命令我晚一些动手。先趁机整垮‘东方’，这可能比直接杀掉他更解气。可是。后来老板不知什么原因，让我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