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以为然,“腰有金银必振衣作响?”
“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晴收拾行李箱的时候,童丹小声道:“你难道从来没有觉得,丁禾把他妻子杀了,这件事过于蹊跷了吗?”
“你想表达什么?”
“他们结婚这么久,一直没有出事,可是在得罪你之后,就……”
童丹停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会用“得罪”这个词。
“你怀疑是江辰导致的这一切?”
童丹立即摇头,“我不是这意思。”
虽然回答得不假思索,但看她的模样,显然言不由衷。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对整个脉络心知肚明的方晴毫无异样的问道:“丁禾刚才在法庭上交代的已经很清楚,如果真与江辰有关,你觉得他会帮江辰隐瞒?”
童丹绝对不傻,但不傻,不代表任何事情都能洞若观火。
她又不是神仙,哪有火眼金睛的神通。
方晴的话,确实有道理,任谁来看,这都是一起感情不合所导致的家庭悲剧,可不知怎么,她心里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你说的也是,可我还是觉得,太巧合了。”
“是不是因为现在江辰出人头地了,所以你看他的眼光,发生了变化?”
童丹愣了下。
是哦。
如果不是那个房俊叫了声“江老板”,她肯定不会产生折中猜疑的。
难道真是因为地位的颠覆,所产生的“偏见”?
“反正不管和他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了,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童丹不是一个喜欢庸人自扰的人,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这下好了,以后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看着又笑起来的好姐妹,方晴合上行李箱。
案子明面上是结束了,可背地里的暗流,恐怕不会就此止歇。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京都的原因。
既然童丹都能察觉到不对,那么就代表外人也是一样。
她可以压下童丹的疑虑,是因为童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是出于本能的怀疑。
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本能就足够了。
“走吧。”
方晴拉起行李箱。
她留在京都,没有任何意义,相反,可能还会成为包袱。
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