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一定是很特别的存在。”
说罢,他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绝没有哄骗你,如果不是这样,她早就不顾一切利用你,根本不会有任何顾虑。”
这番话,令封弦心情开朗。
他喝了一口茶,道:“我知道。”
钱儒一松,又道:“我想,她之所以不肯直面求助你,是害怕亏欠你,她不是个会为儿女私情丧失理智的人,在她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之前,她不会贸然说出来。”
封弦:“你挺了解她。”
钱儒淡笑:“说了解,性格我是了解一点,说不了解,她过去几年怎么过来的,我是毫不知情,唉,也就这样了。”
这次谈话,很快结束。
钱儒心情复杂,一面觉得松了口气,一面又有隐忧。
如他所说的那般,他没把这件事告诉千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