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他点点头：“他今晚没出来？”
“他不在家，去乌城出差了。”
“嗯？”白慕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去乌城？”
“怎么？”千缈夹了青菜，吃了一口。
白慕承摇头：“没什么，只是，他每次去乌城基本上我都会收到消息，这次例外。”
她放下筷子，微微眯眸：“你，监视他？”
“是我爸爸。”
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解释：“他很关注封氏的发展，封家在乌城的产业不多，基本上都是封弦在管理，他也是偶尔才会过去一次。不过，这件事封弦应该也知道，不是什么秘密，他们家也在监视着我们家的发展，都是相互的。”
千缈点头，不便深问。
白慕承把刚挑好刺的鱼肉放在她碗里，却被她夹了出来，放回他碗里。
“你多吃点。”
白慕承一怔，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