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或许是脑神经受到了损伤,关于过去的记忆没有了,只是记得义和大厦,还有,每天都重复抓走一个人,又送回去。”
跟大叔说的一样。
千缈皱眉:“这种重复操作,会不会是她记忆里最深刻的一件事,以至于她失忆了也会下意识地去完成这样的操作?”
“还不确定。”封弦道。
“封灿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
他道:“我让人给她体验过,身体没有什么大伤,其他的事,我们可以慢慢了解。”
“我想带她回去治疗。”她道。
“不行,她只听义和大厦主人的命令。”
“嗯?这样?”
封弦又给她夹了块肉,徐徐道:“我试过把她带走,但没用,她把自己当成义和大厦的一员,只有大厦的主人能使唤她,而且,她不会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