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眼看就要掉下去。
刹那间,一只好看的手抓起它,滑动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又响了。
他眉间浮现些许躁意。
“有事吗?沈女士。”
那头一阵静默。
几秒后——
“择越,你是不是还在生妈妈的气啊?”
“没什么事我挂了。”他的声音冰冷无比,俊脸覆盖着冷霜。
“择越!”女声透出着急。
他停住,默然不出声。
“那边的事我都听说了,既然你真的不喜欢经商,妈妈也不逼你了,我是想告诉你,今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妈妈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哦,那多谢沈女士。”
“择越,你非要跟妈妈置气吗?我是妈妈啊。”
“妈妈?”他声音掺杂了些许笑。